“還有何人?”
曹操搖了搖頭:“只有袁紹一人而已!”
“如此最好!”
瞧了瞧左右,突然伸手在張郃以及高覽肩膀上輕輕一拍:“你們二人在這裡不要亂跑,若是感覺有什麼不舒服也要忍住莫要亂動!”
然後對關羽吩咐道:“雲長將你的青龍偃月刀取來,守在他二人身邊!”
這一番吩咐雖然讓眾人不是很明白,但眾人依舊照辦。
曹操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見到劉軒抬腳就要往裡走,連忙快行了幾步問道:“可否多叫些將領一齊入內?”
劉軒頓了頓,瞧了瞧左右:“翼德與元讓隨我進來就行了,其餘人在這裡守著!”
得到欽點的張飛和夏侯惇嘿嘿一笑,加上意識到情況不對,分別將長槍和蛇矛一提就跟了進來。
本來這種環境中,長兵器並不合適,但隨著劉軒搞‘妖刀碎片大派送’使得他們最趁手最犀利的兵器就是這些,若是臨時換柄環首刀……趁手不趁手先不提,這武器的強度怕是就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弄不好剛掄上兩下就碎了。
進了營帳,都不需要去找就看到袁紹一臉頹喪的坐在那裡,聽到有人進來了也沒抬頭,反而直接說了句:“孟德又來了啊!”
劉軒沒應聲,而是左右瞧了瞧,打量了下這大營的環境。
實際上曹操對袁紹還真沒有什麼為難的行為,這營帳中擺設用度比他自己那個也差不太多,而且也沒有什麼五花大綁更沒有老虎凳辣椒水的伺候著,有床有被還有酒,案几上還放著一盤瓜果,這些都是給袁紹準備的。
若不是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許多虎賁重甲士兵,估計所有人都瞧不出來這其實是關押重犯的囚籠。
“本初……”
曹操與袁紹當年關係也是不錯,兩人雖然出身略有差異,但都算是一時俊傑,更是一同在軍中效力,不想今日卻有了這麼大差別,一時間曹操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但眼下明顯不是敘舊的合適時機。
“陛下來了!”
“陛下?”袁紹一愣,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陣才猛的抬頭,望向了已經站在面前的劉軒。
臉上驚訝的表情更甚,然後匆忙起身拜見:“臣袁紹……”正要行禮,卻不知道應該按照什麼禮節來。
依照朝廷原本的冊封,他袁紹應該是青州牧,但後來他‘忽悠’來了冀州,就坐鎮冀州,然後封自己的兒子為青州牧,自己則領冀州牧。
這一次開戰之前,他又自封大將軍,這地位在朝堂上可是武將之首了(太尉雖然掌兵權,但卻算文臣),禮法與州牧又有不同。
可眼下他又是戰敗之人,開戰之前朝廷又下詔斥責其為謀反逆賊,這要是按照罪人的身份算,他現在跪下叩頭都是應當……但以袁紹的傲氣,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羞辱?那還不如直接一頭撞死來的乾脆利落。
劉軒倒是沒難為袁紹,直接讓他免了這些禮數,只是一開口這話就有點太過駭人了。
“你還有什麼遺言沒有?”
看著袁紹和旁邊曹操那一副詭異的表情,劉軒嗤笑了一聲:“再不說,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袁紹聽到此言,只當天子這是要自己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正想說自己早就料到這一點,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開不了口。
不但不能開口,就連身體上也沒了半點感覺,然後這些陣子讓他變得越來越強壯的那團溫潤氣息變得無比冰涼,就好像肚子裡多了一好大的冰坨。
同時這塊冰坨似乎在慢慢融化成可以讓人凍僵了的氣流以及液體,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擴散到了全身。
袁紹很想張嘴大喊一聲好緩解自己的痛苦,不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