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需要看這麼久?還有,就算救下了那條蛇,他有必要也跟著一起追入河裡?
面面相覷了良久,他們也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只能在愣了許久之後,又轉身返回了家中。
隨後的幾天,河灣鎮上,眾多或普通或抵達先天等境界的居民,突然就在附近,發現了一件怪事,那就是,鎮上多出了一個陌生人。
而這個陌生人的舉止,也簡直怪異到了極點,經常都是傻傻的站在河邊,鎮外等一些荒僻地帶,要麼盯著鷹抓蛇,要麼盯著蛇抓鼠,或者其他類似的事情,一看就是好久,甚至於,對方還屢屢都要搞破壞……
恩,即便他每次發出的勁風,很弱,但還是被這些沒有或者擁有感悟力的居民,察覺了個一清二楚,對於他這種,每一次都是在那些蛇或鼠等等,快要被自己的天敵獵殺的最緊要關頭,出手相救,然後更會尾隨著逃竄的蛇或鼠消失的行為。
一眾居民,簡直都像是活見了鬼一樣驚詫,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沒病吧?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天天看這些看的興趣盎然,更玩的不亦樂乎?簡直就是荒唐!
漸漸的,也偶爾有人認出了,這個經常發傻的傢伙,就是蘇定山於六年前帶回小鎮,而後一直昏迷了六年的傢伙。
這個結論,也讓眾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傢伙,竟然醒了?
不過……他還不如不醒,不醒的話,在眾人眼裡,他就是一個早已被遺忘的人,現在醒來之後,看著對方拙劣可笑的行為,也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以前周大人都說過,對方經脈、神經脈絡等,都破碎了三四成,更沒有絲毫感悟力,那不是連個普通嬰孩都比不上的廢物又是什麼?
這樣一個廢物,就算還有一些完好的經脈和神經脈絡,可能會積累起一些內勁或者真元力,但這些,絕對無法久留,更會流逝的很快,怪不得他一直散發的勁風那麼弱,連一隻普通的蛇鼠一輩都殺不死……
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竟然天天做這麼無聊透頂的事,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如此滑稽的事,也真是讓鎮上不少人,都笑的前仰後合。
就這樣足足過了數日,直到日子到了周家與蘇家成親時,鎮上居民的關注視線,才徹底從那個怪異的傢伙身上移開。
清晨,當第一縷光線,鋪射向大地時,整個河灣鎮,就都熱鬧了起來。
畢竟是最強勢的周大人家有喜,只要是住在這裡的,就不可能不給面子前來捧場。
不過,望著前方,鮮衣怒馬,乍一看去亦是威風凜凜的周家大少周武峰,直直向蘇家趕去時,圍觀在兩旁的不少居民,眼中卻亦流露出了一絲惋惜。
蘇家那丫頭,誰不知道,是鎮上最漂亮的鮮花,別說是河灣鎮了,一些出去見過世面的人,都可以拍著胸脯說,就算整個朱子高原,蘇丫頭的容貌,也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可以說,只要是河灣鎮的青少年,就沒有不對她有過覬覦和幻想的,但現在,眼睜睜看著對方即將嫁入周家,這些人,也只能在無奈中,暗暗羨慕、妒忌。
更別說,周大人家的這位大少,在鎮上聲名素來不怎麼樣了。
“嘖嘖,真是可惜了,蘇雯那丫頭,多好一個姑娘,就這麼……”
“嘿,得了吧,能嫁入周家,未必不是她的福分。”
低低的議論聲中,鮮衣怒馬的周武峰,亦終於抵達了蘇家門外,望著兩側眾人或羨慕或妒忌的目光,他的心下,亦是一片得意,眼饞了蘇雯那麼久,現在對方終於就要是他的人了,那要說他心下不激動,絕對是假的。
顧盼生輝的掃了掃左右,周武峰這才輕咳一聲,開口道,“叫門!”
“是,大少。”站立在周武峰一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