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溫度。柴伯和媳婦兒一瞧見他就分外的拘謹,說話都不暢快。
若溪見狀笑著說道:“柴伯、柴嬸不用緊張,二爺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只是不大喜歡說話罷了。”說著還盯了他一眼。
宜宣收到暗示只好朝著他們夫妻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柴伯見了嘴角一哆嗦,忙說道:“貴人語遲,貴人語遲。”
若溪見狀只好作罷,這位爺就是有能讓人緊張壓迫的氣場,府裡的下人見了他都溜溜散開。不過為何到了自己跟前就變了一個人,總是那般孟浪下流!若溪想起了不少羞人的畫面,臉上有些發燙,忙端起茶杯來。
柴伯讓媳婦去張羅飯菜,若溪見了阻攔住,她知道宜宣是放下手頭的事情特意陪自己過來,要抓緊回去才行。
她把芝麻種子和種植方法留下,吩咐柴伯有事就讓媳婦去侯府回稟,便和宜宣坐上馬車回城了。
宜宣先送若溪回侯府,然後自己趕去鋪子。宜浩假裝去了分鋪,他只好在鋪子裡盯著,好在米鋪的經營早已經上了軌道,夥計們都各司其職不需要他時時待在鋪子裡。倒是新開的作坊那邊需要緊盯著,眼下對熱水袋和馬桶的改進已經到了尾聲,估計再有兩天便能作出樣品來。他已經派林總管把侯府各房各院的下水管道鋪好,就等著第一批產品出來就安裝。
下個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到時候擺上幾桌請客人來,她們若是見了不知道是什麼反應?來得客人大都是達官貴族,希望能開啟京都上流社會的市場。他經常跟若溪討論生意上的事,耳燻目染也學會了不少新鮮詞,還有許多現代營銷的方法。他如獲至寶,心裡對若溪分外的敬佩起來,有時候他真懷疑若溪是不是仙女下凡,怎麼會有這麼多新奇古怪的想法?
他剛忙活的差不多想要回府,一抬頭就見小城子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一副賊溜溜的樣子。
“看你賊眉鼠眼的,進來!”他喝道。
小城子麻溜的跑進去,瞧見四下無人方小心翼翼的打懷裡掏出一本書遞過去。
宜宣接過掃了一眼,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嗯,你先下去吧。”
小城子答應著出去,還把門關上然後守在門口。
他見屋子裡再無他人,迫不及待的翻開,翻了幾頁果然見到上面有“十曲遊廊”幾個字。他細細讀起來,突然想到什麼,不由得自言自語道:“果然如此……難怪如此……竟不知是哪位能人所做!”他竟不著急回府,反而坐下仔細推敲起來。
看了半晌他才把那本書鎖在櫃子裡,還壓在最底層,然後才揹著手出來。小城子見了忙去牽馬,宜宣上了馬並沒疾馳,行了一段路突然說道:“你小子嘴巴嚴實點,讓是讓你家奶奶知道,仔細我揭了你的皮!”
“奴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二爺放心!再說,奴才要是敢把這事給奶奶身邊的大丫頭說了,就青玉那潑辣性子還不掄圓了打奴才的嘴巴子!不說奴才對奶奶忠心,反而會罵奴才毀二爺的名聲,還會落了個教唆二爺不學好的罪名!奴才可萬萬不敢露出半點口風!”小城子忙表著決心,提及青玉的潑辣勁還有些畏懼的意思。
宜宣聽了這才放心,瞪了他一眼罵道:“猴崽子,就敢在爺跟前油嘴滑舌。原來不等見你二奶奶,一個大丫頭就把你料理了!”罵完揮著鞭子騎著馬走了。
小城子忙一路小跑,心裡琢磨著趕明個得著機會跟二奶奶央求央求。好歹沒馬也給他配個騾子,這整日的追著二爺的馬屁股跑,真是要了他的小命!
回了臨風居,他見若溪正在鼓搗著什麼,脫了外面的長袍過去瞧,“幹什麼呢?”
“下個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我尋思著織件毛衣送過去。”她放下手裡的線團笑著回道,站起來接過他脫下的長袍,又拿起丫頭遞過去的撣子,在他身上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