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心思,都憋著把巴黎給炸成一片廢墟呢。
劉七對於眼下的情況那就是一個字:拖。利用巴黎這個美味的但是卻堅硬無比的核桃來拖住盟軍,將盟軍的有生力量死死的耗在巴黎。而且劉七基本上每一天每一個小時都在關注著德國新式噴氣式戰鬥機的列裝,等待進行反擊的機會。劉七知道,只有這天空什麼時候被德國空軍給控制了,那麼盟軍的末日也就到來了。
劉七跟一干指揮部的班子成員正對巴頓的大炮攻擊戰術進行討論,思考著應對的辦法的時候,一名參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遞給了情報部長費迪南德中將一份電報。
費迪南德中將一看電報當時這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說道:“胡鬧,簡直是胡鬧,他們一定是看錯了,這怎麼可能?他們一定是見到鬼了……”
費迪南德中將的話吸引了屋內所有人的注意,西線指揮作戰部長施特勞斯上將見狀不由問道:“費迪南德,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說這樣的話?”
費迪南德中將舉起手中的電報說道:“我們在莫佩爾蒂的雷達站報告,他們發現了數量在一萬架以上的飛機從西部託姆裡上空飛過了塞納河。這真是聞所未聞,盟軍根本就不可能一次動用這麼多飛機,我看負責雷達站的軍官一定是正在做白日夢。”
施特勞斯上將點了點頭:“是啊,估計是雷達又犯病了,上次我們在荷蘭的雷達站不是也報告說有三千架以上的飛機從英國起飛,要來轟炸嗎結果我們將所有的戰鬥機都派出去攔截,到最後卻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最後才搞明白原來是雷達出了問題,害的我們的虛驚了一場。這次恐怕說不定又是這樣。再說了,盟軍飛機現在的目標是巴黎,他們去南邊做什麼,難道想轟炸法國的葡萄酒種植園,讓法國人沒有葡萄酒可喝嗎”
施特勞斯上將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一片的鬨笑,不過只有劉七和曼斯坦因兩個人沒有笑出來。劉七伸手從費迪南德中將手中結果了電報,看了看說道:“上次荷蘭的雷達出問題是因為盟軍使用了金屬箔片對我們的雷達進行了干擾,並不是我們的雷達出了問題。後來各個雷達站所接收的訊號都透過繼電器計算機進行了分析,這盟軍的干擾效果應該大大的降低了。而現在雷達站的工作的軍官也已經對這個資料進行了分析,電報中提到他們曾經核實過三次,我想不可能再出現什麼錯誤。”
劉七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施特勞斯上將有些不解的問道:“安德里,照你的意思盟軍確實是派了一萬架飛機去了法國南部,但是那裡並沒有什麼值得他們動用這麼多飛機的目標,那他們去那裡做什麼?”
“他們去做什麼我也不清楚……”劉七搖了搖頭。劉七也不是神,在沒有確實的情報之前,劉七也不知道哥馬利已經瞄上了莫倫的那座鋼架橋。而且就連劉七也不知道在莫倫有一座可以讓裝甲部隊透過的鋼架橋。很快劉七下命令讓巴黎南部的各只部隊都做好放空準備,並且隨時向指揮部彙報實時情況。
自巴黎向南是由德國第七集團軍佈防,在美軍發起對諾曼底陸地攻擊之後,劉七就一直領導第七集團軍在法國西部抵禦美軍的進攻。在將近一個月的作戰中,第七集團軍損失很大,傷亡率達到了百分之四十。當然這也是因為劉七的對手實在太強大了,擁有絕對的制空權和超過德軍火炮數倍的地面火力的美軍絕對是不好對付的。而劉七所指揮的德軍硬是在聖洛頂了一個月之久,美軍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也只能在德軍從聖洛撤退之後才能完全佔領聖洛。當然聖洛一直沒有被美軍攻陷其實跟劉七的風水戒指有關,劉七這一來一回就是數千噸的物資,美軍不管怎麼打擊,這德軍的卻是彈與食物充足,而且劉七又是勳章又是雪茄的,德軍士氣一片高漲,雖然傷亡很大但是卻能咬牙頂住。
當然劉七在下命令撤退時也十分有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