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劉七流淚了,而且還是止不住的淚水。劉七甚至都說不上到底為什麼流淚,反正就是一種想哭的感覺。是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覺。劉七此時別的都沒有想,只是想哭個痛快,任那不停的淚水去洗刷自己心靈。
風水很奇怪劉七為什麼會出現如此的情景。但是奇怪歸奇怪,有熱鬧不加入那才不是風水的性格。於是風水也隨著劉七的痛哭開了腔。
風水這一哭那可了不得。為什麼啊?當然是跟風水一邊哭一邊放技能有關係。風水本身就是神,風屬性本來就是天生有的特殊才能。本來只是微風徐徐的道路上頓時掛起了一陣疾風,疾風直接就吹的地面黃土亂飛,地上的植物是搖曳不定。
‘阿法芙、艾米爾’在大廳的時候見過風水發飆,知道這是風水搞得鬼。連忙翻身下馬走到了劉七面前說道“別哭了,再哭的話,你的那些手下估計都要完蛋了。”‘阿法芙、艾米爾’之所以對勸劉七停止哭聲,是因為‘阿法芙、艾米爾’知道只要劉七不再哭,那風水也就不會做怪的。
劉七耳朵倒是非常的好使,一聽這話立馬就停住了哭聲。而旁邊的風水一見劉七沒音了,那還哭的下去,瞬間就多雲轉了晴。不由的眨了眨眼睛盯著劉七的表情,似乎在盼望劉七接著一起再接再厲。
劉七連忙翻身上到了馬車之上,然後親手拿出了一個士兵嘴裡塞著的布條。不過那個士兵已經昏迷了過去,根本就沒有醒過來。劉七利落的給那名士兵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隨後就對著‘阿法芙、艾米爾’大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讓人解開繩子。”
‘阿法芙、艾米爾’被劉七吼的不由的一驚,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趕快解開繩子。”眾人聽到公主的話連忙都行動了起來,紛紛的都把車上的繩子給解開了。然後又把車上的人都抬到了路的一邊。
二百多人的德意軍隊此時都靜靜的躺在了路邊。說實話,劉七竟然沒有認出這些人的面孔來。這不是劉七因為跟他們相處的時間短沒有認出他們。而是現在這些人實在是都已經變了樣子。臉上都是厚厚的黃沙夾雜著泥土,頭上統一的都沒有帽子,頭髮早已經亂的不成了形狀。就連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的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劉七挨個的辨認竟然半天都沒認出一個,不過劉七還是一個挨一個的俯下了身子,用手去試探那些人的心跳是否還正常。不過劉七這一試心裡算是踏實了不少,因為明顯的這些人的心跳還是十分的強壯,看樣子短時間之內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劉七正挨個的試著每個人的心跳,突然一隻手抬了起來,抓住了劉七的手腕。那隻手的力量相當的大,直接就讓劉七感覺到了一定的疼痛。
劉七一看,竟然是地上躺在的一個人,正用手緊緊的抓著自己。
那個人看到劉七的時候竟然身體都開始有些顫抖,看樣子是明顯心裡十分激動。那個人開口說道“中校……”只是說了兩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胸膛不停的起伏,眼角竟然還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從這張陌生的嘴裡喊出,劉七當時不禁一愣,連忙把那個人呢從地上扶了起來。也不顧那個人身上的塵土,用自己的手把那個人臉上的厚厚的泥土給擦拭了乾淨。漸漸的劉七從還是花著的臉孔上逐漸的感到了熟悉的感覺。
標準義大利式的狹長面頰,挺立的鼻樑,不大的眼睛。不能算的上英俊的一類。只是堅毅的面部透漏出了一絲年輕的桀驁不馴。再配合平靜的神情,那還會是別人嗎。當然不會,這不就是凱奇嗎。
“凱奇,真的是你嗎?”劉七又在一次的確認著。
“中校,當然是我,你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