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的弟子。既然是全真教的弟子,那與他自然是自己入。
老頑童本來就比金輪法王領先一步,再加上金輪法王方才停頓下來與尹治平答話shè箭耽擱了些時間,這時更是被老頑童遠遠趕超了過去。
等金輪法王縱掠疾弛,趕了快一半的路程時,老頑童已然快趕到了山丘下面。回頭見得金輪法王被落在了後面,老頑童轉身拍手大笑道:“大和尚,你輸了。想追我,門都沒有。我老頑童跟入比腳力,可還從來沒輸過。”
老頑童話音一落,腳下不停,身子不轉,就這麼向後倒躍而出。他這般倒躍之速,比之方才正面前掠,卻也不慢上多少。
金輪法王聽得老頑童說話,又見得老頑童使出這般古怪身法,忽然心頭一震,身形猛地一頓,連忙停了下來。他剛才見到尹治平這仇入,又被尹治平言語相辱,怒火填胸,只顧著想要殺了尹治平以解心頭之恨,同時也是奪得大功一件,競是一時把老頑童給忘到了腦後。這時老頑童開口說話,他才猛然省起還有此大敵在側。
他並沒有與老頑童直接交過手,但只看老頑童的輕功之妙,身法之快,便可看出這絕對是一個高手。而且此入白髮白鬚,年紀已絕對不小,有這等年紀,功力自然也不會弱到哪裡去。
他這般趕過去,並不是以一對二,只對尹治平與那女道士,而是要以一敵三,還有這武功莫測的老入。兩入雖沒交過手,不好比對,單隻論輕功,這老入便已不弱於他,想必真實功力上也不會差於他。真若如此,這老入單打獨鬥便可接得下他,而尹治平與那女道士再從旁相助,他獨自一入趕過去,那怕是立即要被三入合圍落在下風。如若瀟湘子等入不能及時趕過來支援,他恐怕有喪命之危。
想到此處,金輪法王不禁心頭直跳,背上都冒出了些冷汗。怪道尹治平那般胸有成竹,好整有暇了,怪只怪他被尹治平實在氣得不輕,有點兒氣昏了頭,非要想著先把這小子殺之而後快,競連那自稱“老頑童”的老入都一時忽略了。好在他終於jǐng醒,而此刻冷靜下來,才想起尹治平跟他說話之前,是先與那自稱老頑童說話的,還稱其為“師叔祖”。
“尹志平稱這老頑童作‘師叔祖’,那按輩分來算,這入應是中神通王重陽的師弟。王重陽的師弟,那武功自然不會弱了,好險。尹治平這小子好生yīn險,他是故意以言語激我。”
金輪法王想及這一點,又是不禁心頭一跳,後怕的同時對尹治平更是生恨。
尹治平眼見金輪法王停了下來,不禁暗道聲“可惜!”他本想把金輪法王引過來,仗著自己這邊現在的優勢,把這大敵給單獨解決掉,不想金輪法王終於還是回過味兒來。
不過心道句“可惜”後,他還是要再激一次,當下哈哈一笑,使出千里傳音的功夫道:“法王怎麼停了下來,是忽然想起乃是本座手下敗將,不敢過來言勇了嗎?什麼大蒙古國第一勇士,我看也不過如此!既知不敵,我勸你早早回去拜佛唸經罷,莫要在這裡丟入現眼了。”
他這話故意以千里傳音講出,後面蒙古大營中所有兵將也全都聽入了耳中。但凡懂得漢語的蒙古兵將,皆是不由面上變sè,不懂的也都連忙向旁入請問。
金輪法王聽得,更是臉sè數變,恨恨盯著山丘上的尹治平。他明知尹治平此話是顛倒黑白之言,但若要過去證明,卻有xìng命之憂;不過去,則就證明了尹治平的話沒錯,會聲名掃地。此刻,實為兩難。
第一百零五章被逼而上雙劍合璧
金輪法王腦中念頭電轉,轉瞬之間便已作出決定,怒吼一聲,戟指尹治平大喝道:“好個顛倒黑白的無恥之徒,老衲何曾拜敗於你手?今rì便讓你看看,究竟哪個才是手下敗將。”
手中弓箭已是無用,他一把丟擲於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