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家莊之事。這一點,則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程瑤迦作為當事人之一,又是孫不二的親傳弟子,對於這一點原因自然是知道的清楚。尹治平因她的事而受罰。她心中對此頗有愧疚。所以自從尹治平被罰到思過堂思過起,她每隔上幾日,都會前來探望尹治平一回,對尹治平噓寒問暖,而且每次來還都會為尹治平帶些東西。多是些吃食糕點之類。
聽到是程瑤迦的聲音,尹治平並無意外。開啟房門一瞧,果然是程瑤迦正俏生生地立在門外,一隻手裡提著一個小巧的食盒,另一隻手裡卻提著個包裹。
“程師妹,快進來。”尹治平微笑招呼一聲,連忙延手請程瑤迦入內而坐。
今日外面又有些風雪,不過卻倒是不大,寒風捲著細碎的小雪花肆意飛舞。程瑤迦的頭上與肩頭沾了層薄薄積雪,她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積雪,這才走進房中。
房中遮擋了外面的風雪,自然是要暖和一些,不過卻也暖和不了多少,因為房中並未生火。房裡雖也盤了火爐與火坑,但尹治平自恃功力深厚,不畏寒冷,卻是懶得去生火。生火雖然暖和,卻免不了有些麻煩,得不時地添柴或添炭侍弄。他懶得去弄那些,反正這些時日基本也不睡覺,每晚都是在打坐練功中度過。
不過這在程瑤迦眼中瞧來,自是不免覺著尹治平境地落魄,寒冬之日,卻要困於孤峰陋室中思過,房中簡陋之極,只堪能遮擋風雨。大冷天的也無炭火取暖,十分可憐。雖然尹治平已一再跟她宣告瞭,是他自己懶得生火,而且也不畏寒冷,但程瑤迦卻還是覺著他在這裡十分可憐,心中也因而對他更生愧疚。
程瑤迦走進房來,將手裡的兩件東西放在桌上。食盒放過一旁,她把包裹解開,道:“尹師兄,我給你做了件新棉衣,你來試試。”說罷從包裹中取出,抖手展開。
尹治平道:“多謝程師妹了,不過你不必這般勞累的,我身上這件也還穿得。要換咱們宮中也還有采買多餘下來的可換,你不必親自動手的。”
程瑤迦溫柔地笑道:“若不是我親自動手,那哪裡能表明我的心意?再說這也沒什麼勞累的,我自小就是做慣針線活兒的。反正每日除了練功,剩下的時間閒著也是閒著。”又道:“師兄你快來試試合不合身罷,我沒量過你的尺寸,只是靠著目測做的,若是不合適,我再拿回去改改。”
尹治平無奈,只得動手脫下外面的道袍,再又脫下里面所穿的棉衣。不過好在裡面還有貼身所穿的中衣,卻是並未赤身**。不過程瑤迦卻還是不敢直視而看,低下了頭避開目光去,臉色有些微紅。
伸手從程瑤迦手中接過她新做的棉衣,伸袖穿上,自己先低頭看了下,笑道:“很合身,師妹你真是好眼力,做得也很精緻,穿上很暖和。”
程瑤迦這才抬起頭,繞桌過去,站到他身前仔細打量。
尹治平瞧著她近在咫尺的俏臉,雖然心中對她早已放棄,不再多作幻想,但這時瞧著這張如花玉面,瞧著她臉孔嫩滑白晰如玉,沒有絲毫瑕疵,瓊鼻可愛,紅唇嬌顏,卻仍是有些忍不住心中怦然而動,直想把她摟在懷中親吻過去。
心中一起這想法,連忙又深吸了口氣,轉過頭去瞧向窗外,壓下了這絲旖念。
程瑤迦雖低頭瞧著他身上的棉衣,沒有與他眼神相接,但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眼中方才所包含的熱度與意願,白晰的面孔又忍不住染上暈紅,低下了頭去。
這一低頭的風韻,讓剛好轉回頭來的尹治平瞧見,忍不住心下想起徐志摩詩裡的那一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第二十四章年終較藝了結前事
rì月輪轉,不覺間又是十餘rì過去。這一rì,已是到了思過兩月期滿。
楊過早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