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投靠南嶽的。
獨自去西行,不過是藉口,他是想找一片西邊淨土,過著不與世塵沾染的生活,他本就不適合這紛爭的世俗。
把芳心交託給她,是不想叫自己的妹妹捲入亡國之恨裡,希望她快樂地跟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
可謂用心良苦。
西門詡星,這個名字,當然不會忘記呢?他就像親人一樣曾經陪伴在她的身邊,想到這裡,羽彤又笑了。
“姐姐說得對,是該叫哥哥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然我這個做妹妹的肯定會連累他的。”芳心一陣思量之後,很快地想通了,嘻嘻哈哈地笑著,“還是姐姐好,有南宮哥哥疼著,姐姐可是不知道,這昏迷的半個月,南宮哥哥除了上朝,就整日地守在鳳梧宮,估計這會兒南宮哥哥還在批閱奏摺,可是把他累壞了。”
聽著芳心說得極是輕鬆的話,但是羽彤聽在心頭,卻是滿滿酸楚,抬眸掃了一眼門口,珠簾串串,隨風而動。
很想見到他,又不想他來。
來回的奔波,肯定很累,很累。
說到累,不知怎麼的,睡了這麼久,又覺得困了。門口的珠簾搖晃著,眼前起了重影了。
“姐姐是不是累了?古神醫說了,姐姐身子虛,怕是容易犯困,困了就要休息,姐姐先躺著吧。”芳心起身來,幫著羽彤整理了一下枕頭,方才小心地扶她躺下,幫她蓋好被子。
“嗯。”羽彤應了一聲,閉上眼,很快又迷糊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門口的珠簾響起的串串脆聲把羽彤驚醒來。
睜開眸,看到了一朵明黃飄了過來,他的身影還是那樣的偉岸,銅黃的臉頰清瘦不少,精緻的輪廓沒有變,劍眉、翹鼻、藍眸,每一點滴都像用神筆勾勒出來的一樣,尤其是那雙眸子掃過她時,臉上是極其的喜悅。
“南宮哥哥,姐姐她剛躺下。”芳心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
那條明黃迅速地放緩了腳步,慢慢地踱到了床前。
“芳兒先退下了。”芳心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偉岸的身影坐到了床沿上,羽彤吃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簾,那張妖嬈無雙的臉在眼瞳裡漸漸放大。
“軒——”伸手想去撫探他的臉,想坐起來。
“先躺著。”南宮雲軒按住了她欲起的身子,幫她掖緊了被子,同時亦捉了她的手,捂在掌心裡。
“真的是你嗎?”羽彤把另一手伸進被子,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很疼,真的不是做夢,嫣然一笑,“我真的不是做夢。”
“當然不是做夢。”南宮雲軒拉起羽彤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臉頰上,時常冰冷的臉終於有了暖意。
“你笑的樣子很好看,要常常笑才好。”羽彤抿起紅唇,又一次笑開了,想到當日他服“毒”之時,那種安慰的笑,牢牢地刻在她的腦海裡,永遠磨不去了。
“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天天笑給你看。”南宮雲軒溫聲答應著,果然飽滿的唇弧一揚,笑了,笑得極美。
原來這個冷酷的傢伙也能笑得如此的俊美。
“你真傻,以後不許為了我再做傻事。”羽彤有些生氣地厥起了嘴,像個撒嬌的小女孩。
“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南宮雲軒挑了挑眉,笑意愈深。
“什麼?”羽彤好奇地問道。
“你以後好好陪在我身邊,為我生十個八個的小皇子,小公主,我就不做傻事。”南宮雲軒咧著唇,笑得壞壞的。
“陪在你身邊可以,十個八個的,你當我是母豬了。”羽彤鼓起嘴,似得生氣地推了一下南宮雲軒。
南宮雲軒一聲吃痛,臉頰立即皺成了麵糰。
“你怎麼了?是不是上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