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快點拔吧!”
話音剛落,電話就掐斷了,屈辱感稍微減輕一點,右手顫抖著拿著鑷子向股間靠近,一根蔭毛被拔了出來。
“嗯!嗯!哦……”
大腿中間一陣劇痛,沒有時間了,這輛電車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到終點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
淚水連線似的從臉上滑落,伢子忍著劇痛拔著股間的蔭毛。幸運的是,愛好游泳的她,經常去美容院進行蔭部的脫毛處理,蔭毛不是很密,應該可以很快拔完。
股間的蔭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乾臉上的淚水走出廁所,但是惡魔的電話又開始在手上震動起來。
“蔭部涼快多了吧?”
伢子頓時被羞辱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現在進行下一步,你出站會看到一個庫房,你進到庫房裡面去,放心,那個地方沒人去的”說完這些,電話又結束通話了。
伢子一走出站臺,就看到一個荒廢的庫房,她看看四周無人,便快步走進庫房。裡面與廁所一樣,擺放著一臺帶三腳架的攝像機,攝像機前面有兩個並在一起的學校的課桌。
手上一陣震動,伢子連忙將電話放到耳邊,“我是誰還沒有想到吧?哼……我明明已經被宣佈無罪,可你們警察還是不肯放過我,讓我再也不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恨你們,為了要報復你,我一直潛伏在你家附近……”
伢子快速回憶著,她很自信自己沒有抓錯過人,不過在偵破過程中,對懷疑是嫌疑犯的人所進行的盤問、調查、甚至是拘留,也許會招致他們的怨恨。聽犯人說,他潛伏在自己家附近,可未必是認識的人,想這樣就確定他的身份,有點不大可能。
“這種恨你不明白吧!從現在起你不能違抗我的指令,頂嘴也不允許,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得照做”犯人蠻橫的口氣在耳邊縈繞,伢子背上冒出一團團冷汗,不敢想像拒絕他的後果。
“別跟我提什麼人權,也別說你有權利拒絕我的要求,如果你不聽從我的吩咐,我就把細菌高效率地分散撒到各個地方,到時日本人口減少70%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動機就是要報復陷害我的警察,更別說你在陷害我這件事上負有很大的責任,就算是補償一下被害者也是應該的吧”伢子緊咬著嘴唇,的確,如果違反他的意願的話,就不可能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散佈細菌。其實他所說的高效率、大規模散佈細菌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散佈一點點也會造成無法預計的災難。
“你應該清楚你的立場吧!那麼,我們就接著玩這個遊戲,皮包裡有一個寫著A字樣的袋子,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戴在脖子上!”
拿出袋子,開啟一看,伢子當即就火冒三丈,向鏡頭怒目而視,原來袋子裡面裝著一個很厚的狗項圈。
“這個項圈帶有接收手提電話的功能,裡面裝有接受電話的耳機和麥克風,以後跟你通話就用這個”緩緩收回仇恨的目光,雙手顫抖著將項圈戴上。
“好,接下來你爬到桌子上面,將裙子撩起來”伢子狠狠地瞪著鏡頭那邊的犯人,可是又不能違揹他的指令,怒視了一會兒就垂下頭,哀羞地爬上桌子,站在上面彎腰捲起裙子。
“把屁股對準鏡頭,再把長筒襪和內褲褪到膝蓋下面,嘿嘿……當你彎下腰的時候,屁股正好會對著鏡頭,你再自己掰開屁股,把屁眼暴露給鏡頭”“住嘴!我不會那麼做的”“真的不會嗎?”
就在伢子猶豫不決的時候,掩藏在室內的探照燈突然亮了,她猛然發現室內並不是只有一臺攝像機,而是有很多,有能更好拍攝自己屁股的,有從正面拍攝自己表情的,橫著的,斜著的,前後左右,不下十臺攝像機對著自己。
看來這個犯人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