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會認得我?”凌遠和老者保持這一定的距離,謹慎的問道。
“南宮一族大長老—南宮孟!”南宮孟笑著說道,只不過在那笑聲之下卻是猛烈的殺氣,那對眼睛就如一隻豺狼一樣盯著凌遠。
“南宮族大長老,這麼說來我們就是敵人了!”凌遠橫著劍,警惕的看著南宮孟。
“當然,不過很快也不是了!”老者背後的劍迅速的解開,一下自動的飛到了空中,發出一聲劍嘯聲。老者猛然一躍,單手握住那劍,那劍通體全黑,在黑夜之中都讓人很難看出這把劍的存在,南宮孟一劍驟然的劈下,凌遠雖然橫劍來抵擋,可右肩還是捱了一劍,鮮血噴灑,後退幾步,凌遠單劍扣地。大口喘著氣:“怎。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抵擋了,為什麼沒有擋下來!”
“快。你不懂嗎?”南宮孟長髮飄舞,顯得無比自傲,剛剛他那一劍非常快,在凌遠橫劍的那一剎那就已經砍在了凌遠的右肩上。
“棉裡針!”凌遠後退一步,抬起了右臂,裡面“嗖嗖”的射出了暗箭,這暗箭的射速一直也是南宮屠所滿意的,可是凌遠的暗箭自己已經明明觀察到了射中了南宮孟,可事實卻是南宮孟的身影一晃而過,凌遠的棉裡針卻是撲了一個空。南宮孟一下到了凌遠的上空,那腿直接邁了開,狠狠的蓋壓了下來。那腿在空中下落的一刻都帶動了很大的風聲,以及那道道殘影,凌遠可不敢貿然硬抗,直接腳尖點地,往後滑了過去。南宮孟的腳直接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很快南宮孟又隨手一劍,劍影疊疊,這一連串的動作有些讓凌遠反應不過來。
“噗嗤,噗嗤!”兩道劍氣分別命中了凌遠的小腹與胸口。凌遠捂著小腹,那血是不停的在流,還好凌遠是藥師流體質,體內流動的藥之氣可以自動的去填補治癒著傷口。
“藥師流嗎?哼哼,剛好,那這樣你剛剛刺了我族人多少劍,我現在就慢慢的還給你,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畢竟是藥師流嘛,自然也不會死,只不過痛是難免的”南宮孟戲謔的說道。凌遠臉色很不好看,在南宮孟面前他根本就對不上手,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凌遠的絕技都會被他輕鬆的躲過,這幾乎沒什麼懸念。南宮孟的身影又重疊的晃動了起來,長劍平斜的刺出,凌遠的劍鋒只是和南宮孟的劍打了個照面,而南宮孟的劍卻還是刺進了凌遠的身體貫穿到了背後。
“呵呵,滋味如何啊,啟明城主!”南宮孟淡笑的看著凌遠。舔了下下唇,他很欣賞這種場景。
“不錯,不錯!”凌遠咬牙,直接用腳猛踏了一下地面,借力往後退,任由南宮孟的劍直接在自己的體內劃出一道傷痕,凌遠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線,手中的綠光閃爍著,按著傷口,加快治療。
“噢,想活嗎?”南宮孟話剛落,人已經到了凌遠前面,一劍砍了下去,凌遠抬劍抵擋,金屬間的脆響,凌遠自動的後退了幾步,虎口生疼,那自己手中的劍都左右的搖擺起來,可以看出南宮孟的力量有多大。
“可要堅持住啊,啟明城主,我還沒玩過呢!”南宮孟身影又閃到了凌遠的左邊,黑劍攔腰斬了過去,凌遠雖然用劍橫擋,可是餘勁還是直接震盪在了凌遠的腰上,體內真氣亂串,凌遠直接被打趴了下去,用劍撐地,凌遠慢慢的站了起來,心中卻暗暗苦笑:“為什麼同是帝階,在他面前我卻毫無招架之力?”
只不過凌遠不懂,南宮孟在帝階已經足足徘徊了四十三年,所以對於帝階他可以說是領悟頓深,稱的上快要禪悟出步入天階的帝階巔峰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不會輕易的蹂躪凌遠呢?
“城主,你先走!我們來拖住他!”十幾個紫龍軍見凌遠受傷,紛紛的衝上前,橫劍於胸。
“你們快閃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凌遠話剛一說完,那南宮孟的劍光就一抹而過,那十幾個紫龍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