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廳長正在審案,叫三位先等著。”
跑腿的警察出了審訊室之後,將趙廳長的原話告訴了吳越等人,不過語氣卻好了不少。
“什麼?叫我們等著?對了,裡面審問的有一個叫周易的吧?”吳越聽了之後惱火地問道,這個趙廳長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國安是特權部門,公安機關必須無條件配合,這個趙廳長居然要讓他等著,所以吳越的臉色也變的不好看了起來,因為周易是國安的人,就算真的犯罪了,公安機關的人也是沒有資格審問的,必須由國安的人審問。
“嗯,是有個叫周易的,要不你們先去接待室休息一下吧,趙廳長審的是大案子,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
跑腿的警察說道,他知道吳越等三人是國安的人,所以也不得不客氣一點。
“我們現在就要見趙廳長,他不見我們,那好,我們闖進去,我們國安的人辦事,從來沒有人敢讓我們等著。”
吳越肯定了周易就在裡面,對廖藝文和廖藝武這對雙胞胎道。
於是廖藝文和廖藝武跟著吳越,就往審訊室裡面闖。
“你們幹什麼,這裡不許進。”
幾個身材高大的警察一下就圍了過來,攔住了吳越等三人。
“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我們來這裡是有急事的,必須見到你們趙廳長。”
吳越冷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趙廳長說了,他在審案的時候,沒有他的許可,誰也不許進。”
為首的一個警察卻也是不退讓,準備掏槍除開,這裡是省廳,所以他並不是怕吳越等三人。
“你是要動武?那你動動看啊?”
這個警察槍還沒有拿出來,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的佩槍已經到了吳越手裡,頂住了他的腦袋。
“你不要亂來,小心槍走火啊。”
這個警察被槍頂住腦袋,一下就急了,連忙說道。要是吳越一扣扳機,他吃飯的傢伙就搬家了。
“叫你的人都讓開,不然我叫你腦袋開花。”
吳越冷笑了一聲道:“我也不想殺你,我只是要見你們趙廳長而已。”
“大家都讓開。”
這個為首的警察被吳越控制在手裡,只好下令。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吳越說了一句,帶著廖藝文和廖藝武大步踏進了審訊室。
“什麼人?”
吳越等三人一進去,裡面的警察先是一驚,然後馬上拔槍對準了吳越等人,因為審訊室是重地,是不可以隨便進來的,再說周易等人都是有背景的,警察怕有人來劫走周易,所以戒備特別森嚴。
“趙廳長,架子好大啊,不把我們國安的人當一回事,在下吳越,專程來拜訪趙廳長,沒有想到趙廳長卻讓我在門外等著,這太過分了吧。”
吳越卻是無視對著他的槍,而是直接對趙廳長說道,他是國安的人,自然來之前調看過省公安廳這些人的資料,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站在辦公桌邊,怒氣衝衝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就是浙江省公安廳的廳長趙柏龍。
趙廳長見三個戴著墨鏡的人闖了進來,心知就是國安的人了,他先是將手一揮,讓自己的部下將槍收了起來,然後緩緩道:“你們是國安的人,來我們這裡我們自然是歡迎,不過我們現在在審案,你們就這樣闖進來,似乎不合適吧?還是請三位先去接待室休息休息吧,我審完這個案子,再和三位見面。”
“趙廳長,有什麼不合適,你現在審問的是我們的人,我現在要帶他們走,用不著你們審問了。”
吳越指著周易等五人說道,然後走了過去,對周易道:“兄弟,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這一下審訊室裡的人都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