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沈蘭,乘著對方弓身的機會,一下子從那冰冷的懷裡滾了出來。又怕壓到兒子,所以只有半個身子逃了出來。
“蘭娘,是我。”男人粗嘎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雖然不熟悉但是也不陌生啊。
被驚嚇到的沈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臭不要臉的不是跟他爹孃回去了,什麼時候跑到她的房間。她的床上來佔她的便宜了?
素來信奉稱他病要他命的名言,沈蘭轉過身對著宋文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本來就在興致盎然的情況下被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正痛得額上直冒汗,就迎來了雨點似的拳頭,接著還有那連環追命腳,此時也顧不得痛了,趕忙抓住拿黑暗中亂揮的小手,雙腿也去夾住那雙該死的腳,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總算止住了自家娘子的各種襲擊。
“都說了是我,你這個女人還來勁了。”壓著沈蘭,宋文祥略帶危險地開口。
此時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就體現了出來,果然在絕對力量前,一切的反抗都是無效的,沈蘭此刻完完全全被人徹底制服了,就是想動彈下就沒辦法動彈了。
“放開我,混蛋。”沈蘭氣瘋了。
“不放,你倒是下得去手,也不怕下半輩子守活寡。”宋文祥沒好氣地開口,竟然被自己媳婦踢了,這叫怎麼回事?
“趕緊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要和離,鬼才跟你過下半輩子呢,趕緊的給我下去。”沈蘭扭動著身子,氣急敗壞地吼道。
原本就火熱火燎的,被沈蘭一腳踹過去,火倒是滅了,可是現在又溫香軟玉在懷,還這麼扭啊扭的,就算某處還火辣辣的痛,可是渾身的熱血還是沸騰了,低頭就朝著黑暗中那張吐出讓他胸悶話語的小嘴貼了上去,粗魯地撕咬上了。
完全被偷襲搞懵了某人,只能感覺到嘴巴被人粗魯的撬開,然後帶著怪味的舌頭伸了進去,胡亂攪動著,等到她想起反抗,嘴巴早被人控制住,想要咬人都沒法子了,只能嗚嗚地發出沒什麼用的抗議,此刻沈蘭有種恐懼,也更加深刻的體悟到自己的弱小。
衣裳被人粗魯地扯開,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雙手竟然已經被自己的衣裳捆在了床柱上,獲得自由的嘴乘機用力吸了兩口空間,沈蘭這才有空思索自己的處境。
“你、想幹什麼?”沈蘭帶著一絲恐懼問道,此刻傻子都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什麼。
黑暗中宋文祥眼睛晶亮,握慣了弓箭和武器的手此刻就搭在沈蘭的倆包子上,雖然被奇怪的布片格擋著,可是不妨礙他死命揉捏去感受那記憶中的柔軟。
“你這個女人連兜肚都不穿,這個是什麼鬼東西啊?”宋文祥氣哼哼地責問道。
沈蘭被捏得都想哭了,好痛啊,也顧不得什麼骨氣了,立馬放軟了聲音求饒。
“你放開我行不行,我慢慢給你解釋這個是什麼,你看石頭就在旁邊,這樣也不好,不是?”沈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免得觸怒了身上的禽獸,誰知道這個禽獸發瘋了會對她做什麼事情,這個時候求救肯定不行,總不能讓雁娘進來救她吧,先不說雁娘肯不肯,就是進來了也不過是送菜而已,至於長海進了,那她還要不要活了啊?
宋文祥可不傻,踢都敢踢自己的女人,他要鬆開了,這女人還能任他任意妄為?所以冷哼一聲後,再次壓上沈蘭的身體,眼睛死死盯著沈蘭的臉,雖然不能仔細看到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可是他能猜到,此時她是如何的驚恐。
“為什麼要我給你休書?”冰冷的聲音自前面傳來,沈蘭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說話時的熱氣吹拂在臉上。
“我不想死。”沈蘭老實的回答。
宋文祥愣了愣,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呢?只是自家娘子何出此言?
“我剛醒過來的時候,忘記了自己是誰,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