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張禹要走,方彤有點擔心,萬一自己再疼怎麼辦?
看出她的擔心,張禹說道:“我速去速回,距離要去的地方也沒多遠。這次前去,應該跟救你有關。”
“那你一切小心,注意安全。”方彤趕緊叮囑。
出了酒店,張禹搭車前往步行街,這裡步行街不太遠,一會就到。
下車的地方在街口,這裡有一家小花店,花店的門口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花語。
再往下,寫的是:白玫瑰代表著什麼,紅玫瑰代表著什麼,康乃馨代表著什麼。
張禹只瞧了一眼,急促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咦?”他沉吟一聲,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嘴角跟著浮現出笑容,心中暗說:“這可真是閉門造車不如行萬里路,苦苦想了這麼久沒想出來法子,這趟一出門,竟然讓我找到了。屈畔啊屈畔,這次要謝謝你了,要沒有你讓我來,我還真想不出這個主意。此事別是你師兄乾的,否則的話,他就要倒黴。”
龍鳳茶餐廳在當初碰碰涼的斜對面,張禹到了之後,直奔二樓,根本就不敲門,順手就推開202的房門。
在包房裡面,坐著一個長者,正是屈畔。張禹掃了一眼,便大咧咧地走到屈畔對面坐下,撇嘴說道:“你師兄呢?”
“我師兄讓我告訴你,你的女朋友活不了兩三天了,要是識相的,就向他磕頭謝罪,並且將上次壓制陷龍之地的法門交出來。否則的話,就等著給你女朋友出殯吧。”屈畔囂張地說道。
“你這是在恐嚇我?”張禹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上來就承認了,登時就把他的脾氣給勾起來了。
同時他也確定,對方看來對他挺了解的。透過蔣家,想要查到自己的底細,其實一點都不困難。自己和方彤在不少人的眼中,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起碼在蔣雨霖那個圈子裡是這樣。
“隨你怎麼想。”屈畔得意地說道:“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哈哈哈哈......”張禹笑了起來,說道:“其實這話應該是我對你師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陣眼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識相的話,在我回去之前,就趕緊將陣法撤掉,我饒他一命。否則的話,陣破之時,他不死也得殘廢!”
聞聽此言,屈畔不由得心頭一凜,看張禹說的這麼自信,他不禁有點擔心起來。
但他仍是嘴硬地說道:“小子,你可別嘴硬,我這就給我師兄打電話!”
說著,他連忙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後,屈畔就道:“喂,師兄。”
“怎麼了?”電話裡響起尚溫的聲音。
“這小子根本不給面子,還說......他知道陣眼在你的身上,讓你趕緊把陣法給撤了,否則的話......”屈畔說到這裡,沒敢繼續說。
“否則的話怎麼樣?”尚溫沉聲問道。
“否則的話,他就讓你不死也得半殘......”屈畔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尚溫似乎也是一驚,但他隨即笑了起來,說道:“他能看出這點,以他的本事也不奇怪。可他真要能破的話,早就給破了,還用等到現在!不用聽他詐唬,把電話給他,我來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