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他暗自嘀咕,“剛掃墓回來?是呀......老爺子怎麼早不失蹤,晚不失蹤,才掃墓回來,第二天就人間蒸發了?這事會不會和掃墓有關?”
AdVERtISEmENt
張禹也不能確定,畢竟不太挨邊。他只是試探性地說道:“沈晴,你們去鄉下掃墓,有沒有碰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呀?”
“沒有呀。”沈晴輕輕搖頭。
“你好好想想。”張禹又道。
沈晴想了一會,再次搖頭,“沒有。”
“那......”張禹撓了撓頭,說道:“爺爺剛去掃墓,回來就丟了,我在想這事有沒有可能跟你們去掃墓有關呢。”
“這跟掃墓能有什麼關係。”這次是陳光偉開口說道。
AdVERtISEmENt
“我也說不上。”張禹搖了搖頭。
自己空有八字尋命術卻用不上,能想到的一切,也都想過了。現在除了等之外,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張禹,時間不早了,這裡有我陪小晴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我們會給你打電話的,謝謝你的幫忙。”陳光偉站了起來,委婉地說道。
“也是,那我先回去了。你們要是有什麼訊息,就給我打電話。”張禹說道。
離開沈家,張禹回去之後,就是漫長地等待。
短短兩天,張禹感覺像過了很久。自己在鎮海市除了楊穎之外,也沒什麼親人、朋友,幾個老爺子就如同他的親人。
張禹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打個電話問一下,可始終沒有任何訊息。
只知道生辰,不知道八字,根本沒有半點用處。天底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多了。
這一刻,張禹有不自覺地想起沈晴的那句話。剛掃墓回來,人就丟了。
“能有關係嗎?好像不挨邊呀。沒有關係嗎?那怎麼這麼巧呀……”張禹不停地在心裡反覆嘀咕。
他終於坐不住了,橫豎乾等著也是等著,莫不如做點什麼。哪怕是沒有發現,也算是自己盡力了。
張禹匆匆趕往沈煜家,保姆開的門。
他幾步進到大客廳,只見沈晴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另外還有兩個警察在打盹。
一看到沈晴,張禹嚇了一跳。沈晴現在的臉色極為憔悴,腫著黑眼圈,看來這兩天都沒怎麼睡覺。
“張禹,你來了......”沈晴沙啞地打起招呼。
“你怎麼也不好好休息呀,就算是擔心爺爺,也不能急壞了身體呀。”張禹皺眉說道。
“沒事。”沈晴無力地搖頭。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我都勸她好幾次了,每次讓她睡覺,她也睡不著。”保姆在一旁也是皺眉。
兩個打盹的警察聽到說話聲,眯縫起眼睛。
他們一看到張禹,其中一個馬上遲疑了一下,跟著起來說道:“你是不是......叫張禹......”
張禹看著對方,多少也有點眼熟,依稀在哪裡見過。他隨即說道:“你是?”
“我叫牛三江,是刑警隊的。你見義勇為的報紙我見過,而且當初幫著白隊破獲販賣器官案的,也是你吧。”牛三江說道。
“我想起來了。那天在上樓抓人的時候,你也在。”張禹想了起來。
“對對對,沒錯。”牛三江說著,指了指邊上的同伴,介紹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