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繼續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卑微的雜役弟子,也敢覬覦師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蕭牧臉色鐵青,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他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憤怒,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必須冷靜下來,想辦法擺脫困境,保護師父。
“師姐,你這是汙衊!我從未對師父有過任何非分之想!”蕭牧強忍著怒火說道。
“還敢狡辯!”凌霜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個欺師滅祖的逆徒拿下,關進地牢,聽候發落!”
幾名天劍宗弟子立刻上前,毫不猶豫地將蕭牧擒住。蕭牧並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反抗也無濟於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時機,尋找機會為自己洗刷冤屈。
“師姐,你一定會後悔的!”蕭牧冷冷地說道。
凌霜不屑地一笑,說道:“後悔?我凌霜做事從不後悔!帶走!”
幾名天劍宗弟子押著蕭牧離開了大殿,只留下昏迷的秋尋月和一臉得意的凌霜。凌霜走到秋尋月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秋尋月,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你得到了蕭牧的心,就贏了我嗎?”凌霜低聲說道,“我告訴你,這只是個開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會讓你失去一切,包括你最心愛的徒弟!”
凌霜說完,轉身離開了大殿,留下秋尋月靜靜地躺在地上,彷彿一個破碎的瓷娃娃。
與此同時,押送蕭牧的幾名弟子將他帶到了地牢深處。地牢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腐朽的氣息。蕭牧被關進了一個狹小的牢房,四周都是冰冷的石壁,只有一扇小小的鐵窗透進一絲微弱的光線。
蕭牧盤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他現在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找到逃出去的辦法。他開始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出凌霜陷害他的原因。
突然,他想起黑衣男子臨死前說的一句話:“你……你以為你真的能殺了我嗎?我……我的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主人?”蕭牧心中一動,難道凌霜背後還有其他人?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就在這時,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蕭牧,你還好嗎?”
是……秋尋月?
蕭牧猛地睜開眼睛,牢房昏暗的光線下,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秋尋月。她看起來有些虛弱,但眼神依舊堅定。
“師父!”蕭牧心中一陣激動,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身上的鎖鏈束縛住。
秋尋月走到牢門前,伸手輕輕撫摸著冰冷的鐵欄,眼中滿是心疼。“傻孩子,你受苦了。”
“師父,我沒事。”蕭牧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倒是您,傷勢如何?”
秋尋月輕輕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緊緊地注視著蕭牧。她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指尖閃爍著淡淡的靈力光芒,輕輕一劃,鎖鏈應聲而斷。
蕭牧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到秋尋月面前。他注意到秋尋月的臉色有些蒼白,氣息也有些不穩,心中不禁擔憂起來。“師父,您真的沒事嗎?凌霜她……”
“我沒事。”秋尋月打斷了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只是些皮外傷,不礙事。倒是你,被她冤枉,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弟子不委屈。”蕭牧搖了搖頭,“只要師父沒事,弟子就什麼都不怕。”
秋尋月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蕭牧的臉頰。“傻孩子……”
蕭牧抓住秋尋月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感受著她的溫暖。他知道,在這個冰冷的地牢裡,只有師父是唯一能給他帶來安慰的人。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