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了?”
那位負責考核的天玄老人站在法陣的邊緣,目光深邃地望向秋尋月所在的方向。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秋尋月抬起頭,目光與天玄老人對視,她的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
“用天機法陣對付一個幽神境的小輩,這就是你天玄老人教匯出來的徒弟?”
秋尋月的聲音冷冽而清晰,迴盪在法陣的邊緣,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刃一般刺入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
“秋姑娘,你誤會了。”
天玄老人的聲音依舊平靜,但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此事有著誤會,還請允許老夫解釋。”
“我不要你的解釋!”
秋尋月喝道,一頭烏黑的頭髮開始變得雪白無比。
整個人,也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寒氣。
她的眼眸中,彷彿有冰霜在凝結,透露出一種超乎常人的力量。
“既然你的徒弟敢動用天機法陣對付我的徒弟,作為師父,我理應要為他討回公道,你讓任一鬆出來,今日我必將其斬於劍下。”
“秋姑娘,咋們好好談一談好嗎?”
天玄老人幾乎是用一種懇求的方式開口,他的態度讓此刻暗中觀察的人都無比詫異。
曾幾何時,天玄老人會這麼卑微了?
“談?”
秋尋月冷笑,“有什麼好談的,你今日不交出你的徒弟任一鬆,我不介意打滅你這一具分身!”
“唉!”
天玄老人嘆氣,他往前走了一步。
手中拿著一把尺子,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量天尺都拿出來了,看來你是鐵了心要維護自己的徒弟了。”
秋尋月怒喝,雙手一拍。
一把冰劍憑空出現,劍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氣,直指天玄老人。
雙目之中,盡是殺氣。
“秋姑娘,你我何必兵戎相見。”
天玄老人試圖緩和局勢,但秋尋月的怒火似乎已經無法平息。
疾馳的寒氣,做了回答。
轟!
寒氣與尺子相撞,雙方對拼了一擊。
“師父!”
簫牧焦急的呼喊,已經到了法陣上。
“簫牧,你快去阻止你的師父,我和大長老立馬布陣幫秋長老遮擋氣息,希望還來得及。”
令狐允吩咐,已經和大長老一行人立馬行動了起來。
簫牧飛速上前,已經到了師尊的邊上。
還未開口,見師尊柔和的目光看了過來。
千言萬語,都在不言之中。
拿出了仁劍,喝道。
“任一鬆,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你師尊天玄老人為了護你,可以連臉面都不顧,你難道要當一個縮頭烏龜嗎?”
“簫牧,你欺人太甚!”
任一鬆的聲音從暗處傳來,他緩緩走出,臉色陰沉無比。
“捨得出來了嗎?!”
簫牧譏諷,眼睛看了過去。
這一看,嚇了一跳。
任一鬆的狀態一直保持著獨臂,上一次斷掉的手臂到現在還未恢復。
而原本成人的身體,此刻也只能保持著小孩子的模樣。
他展現的氣息,是永珍境。
但簫牧不會被任一鬆的外表所欺騙。
這可是一個從上古時候活到現在的人,又是天玄老人真傳弟子,肯定有著過硬的手段。
幸好,現在的天玄老人只是分身。
真正的本體在上界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