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驕傲,我才會跟他在一起。」
「有道理。」他認為,他就屬於這種男人。
「另外一種,就是斯斯文文、沒有太多意見的好男人,可以讓我說東說西,完全包容我,但他的學識涵養又能令我傾倒的男人。」
眼前好像就有個很刺眼的範例。「就像白禹銓?」
「就像白禹銓。」她突然雙頰飛紅。
他握著水晶杯的力道也頓時變大。
「難道你沒有想過,找第一種男人成為你的丈夫嗎?」
她揮揮手。「那太辛苦了。」
「怎麼說?」
「我是很希望能找到與我並轡而馳的男人,但是,萬一變成我愛他比較多,我對他乖乖低頭,那怎麼辦?單方面狂愛一個人是很辛苦的事,我寧可選擇被愛。」
他的眼神變得陰鬱。
她突然靜默下來,臉上的紅暈未褪,反而暈染得更深,大大的眼睛骨碌骨碌轉,因為想到某些具有關聯性的事情,表情變得十分奇特。
「幸好,白先生……」她難得地忸伲了一下。「白先生向我提出『以結婚為前提,開始交往』的請求。」天哪!她居然說得出這麼「嬌羞」的話,真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想到自己居然會彆扭,又有種很好玩的感覺,她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像日劇一樣!」她模仿白禹銓的語調。「『我可不可以請你以結婚為前提——跟我交往?』」喔呵呵,這句話,每天晚上她都會得意地想一遍。
韓道辰咬咬牙。該死的白禹銓,他真想拿榔頭敲破他的頭!
沉默半晌。
她啜了口酒、又啜了口酒、再啜了口酒,醉意慢慢浮上來。
「可是,現在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她湊向他,壓低聲音。「這個問題我只能跟你商量。」
「什麼問題?」如果她敢要他當愛情軍師,他就連她一起掐死。
韓道辰的胸口酸得亂七八糟。風穎小心地看看四周。她平日作風大刺剌,此時的小心翼翼顯得格外可愛。
「就是『卡諄那件事。」很小聲。
「什麼?」他跟著很小聲。
「『卡諄啦!」這次變大聲了,只不過是咬牙切齒的氣音。
一股酒香頓時往他臉上衝。他腦筋一時不靈光,想不起來。
「就是你用打火機燒我屁股的那一次啦!」說著,她狠狠地踹一下他的腳。
她居然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他有些莞爾。「那件事怎麼樣?」
「嘰哩咕嚕、嘰哩咕嚕……」
「我聽不見。」
「嘰哩咕嚕、嘰哩咕嚕……」
「說清楚一點。」
她整個人趴到他身上,附在他耳邊。他幾乎要為了軟玉溫香抱滿懷而分神。
「我怕『舊事重演』。」
她的氣息熱呼呼地吹在他耳後,引起體內的騷動。
「什麼『舊事重演』?』他有些分神。啊!好想品嚐她。
「嗯——」她垂下眼。「白先生是萬中選一的溫柔男人,如果我跟他『那個』,又卡住他的『那個』,那該怎麼辦?」她擔心了好幾天了。「我會把他嚇走的。」
嚇走最好!不,嚇「死」更好!
不!不對……萬萬不能給他們機會「嘗試」!
韓道辰險險跳起來,一股怒氣衝上腦門,消滅所有被她挑起的情騷。他在心裡放狠話,姓陶的女人,你給我放心,放一百個心,你一定不會「卡墜他,因為我不會讓他跟你「那個」,除非——白禹銓不要他的命根子!
他霍然舉起大掌,正要往桌上一拍發洩怒氣,一個想法突然溜進腦子裡。
天哪!她「怕」結婚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