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哥哥的,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阿豔,著實有些不像話。”
司徒長風一言不發地把飯吃了,送楊蘊秋出門:“有什麼要我幫忙,儘管說。”
楊蘊秋笑了笑:“放心,不是什麼麻煩事兒,只是不想露出破綻,用你比較妥當,要真找個陌生人,我怕出事。”
這傢伙大約也。楊蘊秋就沒有多說。
肖孟和他一起回了皇宮。
付寧還在大牢之內,好歹他義父還是大國師,大牢裡的牢頭,獄卒。都不為難他。連楊蘊秋要見,可能是聽了大國師的吩咐。也一樣容易的很。
楊蘊秋給他帶了一點兒他平時不怎麼喝的烈酒。
付寧練劍,又是自小在天秀谷長大,並不好杯中物,可在大牢內。陰冷潮溼,有些酒卻是好事,楊蘊秋翻來覆去地付寧診脈,兩隻手都診斷過,結果當然是診不出什麼。
“我沒病,你這是做什麼?”
付寧哭笑不得,看楊蘊秋又用神識掃描他。更是好笑,這種行為,隨便做出來簡直是犯忌諱,也就他們是朋友。互相掃描一下無所謂。
楊蘊秋把娃娃也拎過來,讓他給付寧檢查身體。
娃娃仔仔細細地查了一遍,還是搖頭:“除了他體質偏寒,也沒什麼大問題。”
楊蘊秋皺眉:“如果是我體質偏寒,那什麼也不用說了,他怎麼會是寒性體質?”
付寧可是整日在焚山修煉,當年體內的熾熱之氣,連飛劍都無法承受,以至於斷裂,又不像自己,天生就是水屬性。
仔細檢查,這傢伙的體內,果然有一股寒氣糾纏不去,也不像是什麼大問題,甚至因為他體內靈氣似火,平時甚至察覺不到。
要不是楊蘊秋檢查細微,恐怕連他都看不出來。
“不用擔心。”
付寧見這位好不容易進來一趟,不爭取時間說案子,反而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不由搖頭:“案情如何?殺害公主的兇手可有眉目了?”
楊蘊秋一拍付寧的肩膀,鄭重其事地道:“從現在開始,吃的喝的,我會讓人來送,除了我送的東西,什麼也不要吃……算了,連你的衣服,我一樣讓人捎來,再給你一包藥粉,我會交代牢頭,每日給你燒熱水泡澡。”
說完,站起來走人。
“哎?”
付寧一愣,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經消失。
楊蘊秋出了天牢,吐出口氣,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娃娃也不覺得自家主人疑神疑鬼:“秋哥的修為到了,直覺也很準確,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是壞事。”
即便是付寧的身體真出了問題,現在最要緊的,一樣是先把他從天牢裡撈出來,把他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如果真有人要害死那小子,豈不是很容易動手?
…………
這日,難得有個好天氣。
裡的窗戶都用的是很透明的水晶,採光效果良好,溫度也適宜,一些有資格進的人,哪怕不能上二樓,也會進來坐坐。
說起來也奇怪,忽然某一日,楊蘊秋再來的時候,的主管太監就笑眯眯告訴他,二樓和三樓的書,他也可以隨意去看。
他一開始也沒在意,後來卻想——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
有時候楊蘊秋總忘記,他有一張和父親很相似的臉,雖然那個人已經死去多年,就是他在的時候,人們恐怕也很少敢直視他的容貌,但,況影這個皇帝,總不會忘記他的臉。
自己也沒易容改裝,就這麼進了宮,其實心裡,多少也有一點兒試探的意思,可惜,至今為止,似乎沒人跳出來認親,也沒人跳出來殺人。
長蘇鎮被掘地三尺,必然是有人要找東西,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頂著這麼一張臉的人出現,那些幕後的黑手們,是會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