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魔法上面並不屬於生手,但能有這般成就,也足可自傲了。
做完最後一個,芷雲挑挑眉,翻來覆去地細看了看,覺得挺滿意,於是笑道:“還不錯,十月,東西送回學院裡,今年的期末考前十名,每人一個,另外兩個給新生前兩名,算是獎勵。”
十月笑呵呵應下,把東西收了起來,“今年的新生裡有福晉中意的?”
芷雲笑了笑,“有個孩子我看著不錯,資質和佟輝比,大約也輸不了多少。”她記得去年在大街上第一次見到那個穿著粗布衣裳,給妹妹買糖葫蘆的少年時,一眼就注意到,這小子神氣內斂,對魔法元素的感應天然良好,一旦用法陣激發了魔源,前途絕對是不可限量。
這時,外面傳來話說,貝勒爺回府了,這會兒正在書房與戴鐸等幾人說話。問芷雲擺不擺飯?
雖然清朝的規矩一向是用兩餐,但只要芷雲回來,貝勒府就要依芷雲的,一日三餐,正點兒吃飯,一般就是貝勒爺不回來,芷雲也要先吃,今天自然同樣如此。
沒讓廚房整一整桌的席面,只挑揀了清爽可口的,酸酸甜甜的菜式隨意來了幾個,因為沒有外人,七月和十月也坐下與芷雲一起用了。
飯後,芷雲一邊兒坐著消食,一邊看十月在一旁做遮眉勒,她瞧著有趣,也湊過去拿了一些漂亮的料子和琉璃珠子,玩了起來。
當歐陽一身慵懶地進到芷雲的院子的時候,院子裡幾個粗使嬤嬤在整理芷雲種的一大堆蘭草,芷雲讓它們自由長,不許修剪,可是,偏偏她這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長得極盛,嬤嬤們天天小心翼翼地打理,這些花草們還是要時不時地發發瘋。
歐陽饒有興味地看了一會兒,才朝裡間走去,一進屋門,就看著芷雲正在用繡花針一上一下的在絲絨上穿針引線,不時和七月十月兩個丫頭說笑幾句,不過他一進門,芷雲就發現了,抬起頭來看他一眼:“今天不算晚啊。”
七月幾個一見,連忙起身,一起給胤禛行禮問安,然後不等吩咐,就嘀嘀咕咕地偷笑著溜出了門,芷雲瞥了她們一下,到沒說什麼,這幾天歐陽忙得很,好幾日不曾回來,這幾個丫頭顯然比她這個主子更著急。
歐陽委坐在炕上,一隻手伸出去搭上自家媳婦的肩頭,吸了口氣,笑道:“用了什麼沐浴液,香的很。”
芷雲翻了個白眼:“咱們溫文爾雅的歐陽二公子,什麼時候變成了個色胚”
“呵呵,要是在你面前,我不是色胚,那你才該懊惱。”歐陽心情很不錯,先是湊過去逗了逗兒子,又看著芷雲用那一雙屬於法師的靈活的手,輕輕巧巧地做繡活兒,伸手過去,一下子調暗了燈光。
“幹什麼?”
“唔,媳婦,咱們再生個兒子可好?”
歐陽換了便鞋,舒服的半眯了會兒眼睛,仰靠在炕墊上,伸手摟住芷雲纖細柔軟的腰身,含糊道,“樂樂沒個伴兒,也挺寂寞的。”
芷雲失笑,低下頭去,撫了撫歐陽的額,又捏了捏他的耳朵,可能剛洗過澡的緣故,歐陽面色紅潤,觸手光滑。
懷孕十一月,再加上坐月子的時間,後面歐陽還很忙碌,見面的時候都不多,別說,芷雲也有些想了,法師們都自制,在這方面也一樣講究有度,可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淡淡的看了閉目似睡的大*OSS,微微一笑,讓崔嬤嬤抱了樂樂回嬰兒房,芷雲甩脫下鞋,一揮手,水紅色的床幔便放下來,還來不及反應,一瞬間就靠在了熱氣騰騰的胸膛上。
外面甚至還不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隱約能聽見丫鬟僕婦們的細語聲,不過,芷雲不想理會了,一心只想著這幔帷下濃濃的春情……
翻雲覆雨,折騰了一整夜,第二天天還沒亮,芷雲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倚靠在身側男人的胸膛上磨蹭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