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死命拖住,估計真要換上水靠往大海里面鑽了。
不過,雖然幾個女人都沒下海,可芷雲還是隨手扔下去一個能在海下工作的小型構裝體,撈出不少的海貝海螺,洗乾淨扔給姑娘們做紀念品了,也算是沒白來一趟,這樣的小東西甚得姑娘們的歡心,連十月都喜歡,自己也找了不少,可惜,沒見到珍珠,到讓十月有些遺憾。
只吃海鮮可不大合適,山上的林子裡也有不少野物兒,芷雲親自帶著昭玉出手,打了兩隻野鳥,逮住只山雞,不過,野物全是讓昭玉抓住的,芷雲也就在一旁看著了,囡囡這位正經的潑辣姑奶奶,對於這類打獵的活,那是輕車熟路,根本用不著別人插手幫忙。
芷雲和昭玉、黛玉一齊動手,用做叫花雞的方式,把野物烤得鬆鬆軟軟,玉米濃湯,油炸海魚,配上幾樣兒野菜,清爽可口,冒出來的香氣足以讓人的恨不得咬掉舌頭,外加上幾樣時新水果,美酒清茶,這一頓飯,已經足夠豐盛了。
飯食妥當,黛玉和昭玉互相看了看,別說囡囡,就是甚為注意自己形象的黛玉,也弄了滿臉的黑灰,香汗淋漓,可是眼睛卻是晶亮晶亮,臉頰薄紅,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子興奮,她們對視一眼,撲哧一聲,都笑了。
十月趕緊給捧了水洗漱感情,把兩位小主子讓到藤椅上,坐於傘下,立起屏風,遮住外人的視線,又拿了防曬的藥膏,小心翼翼地給兩位主子又塗了一層。
黛玉也眯著眼睛,由著十月在自己的臉上胳膊上上下其手,這藥膏是水果味兒,清清淡淡,一點也不濃烈刺鼻……
黛玉和昭玉也已經習慣這些面板保養品了。
以前見這小小的,兩寸高一隻玉色琉璃的瓶子裡裝的藥膏,擱在珍寶閣就是二十兩銀子,可她們姐妹卻每天都用更名貴,根本不外售,有價無貨的‘美顏霜’擦遍全身,好像千金難求的寶貝跟蘿蔔白菜一樣尋常了,兩姐妹都很不自在,總覺得自個兒每天都在消耗金山銀山似的。
塗完保養品,飯菜剛好溫度適口。
她們在海邊兒悠閒自在,慢條斯理地一邊兒吃飯,一邊嬉笑,卻不知道,醉風樓頂坐著三個把她們當成風景的人,不對,芷雲知道,只是不在意罷了。
“哎……”
同樣,隱隱約約的三聲嘆息從三個人的嘴裡吐出來。
那位面白無鬚的老人笑了笑道:“可惜,看不見佳人的容貌……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貴人,怕不是漢家小姐?”
在靖朝,禮教森嚴,漢家小姐少有拋頭露面的,這些年連京城那些貴族千金,也學了漢家的做派,未出閣的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貴族人家,還保留著女兒和男孩兒一樣教養,可以騎馬涉獵,出外遊玩的習慣。
眼前這幾位舉止不俗,下人們也氣度不凡,顯然是那些京城貴胄人家出身,所以,鬚髮花白的這位老人,便隱約覺得遺憾,雖然沒看到容貌,但明顯是丫頭的那個女孩兒,也是容貌脫俗,世間難求,可以想象,作為主子的,容貌只能更加出色……王爺最喜美人,若是這幾個身份尋常些,那麼到可以獻上去……
王縣令向來不好美色,只有欣賞而已,神情還算平常,九爺卻是目光閃爍,皺起了眉頭,神情有些晦暗——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不宜節外生枝,只希望這幾個女人來頭不要太大,別把那日的事兒放在心裡,要不然,恐怕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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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雲這邊兒過得很悠哉,在另外一個位面,歐陽的日子到也算不上太忙碌。他和歷史上那一位雍正爺不一樣,不可能讓自己因為這些政務給累死,做首領的,別管是小首領,還是一個國家的皇帝,最主要的就是得知人善任。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