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廳房。
張毅轉頭看向陳武輝,隨著張四搬過來一把椅子,張毅坐下後,平靜說道:“陳武輝,其實咱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你今天晚上,卻讓我暴露了身份,所以你要倒黴了。”
陳武輝額頭上掛著汗珠,腿部劇烈的疼痛讓他面頰都有些扭曲,不過,他深愛著夢仙兒,張毅在他心中。就是他的情敵,所以他不願意在張毅面前低頭,惡狠狠的說道:“張毅。別以為你身份背景不一般,就能夠為所欲為,你知道你們現在在做什麼嗎?是犯罪……”
張毅轉頭看向張六,古怪問道:“你害怕嗎?犯罪啊!”
張六冷冷說道:“老闆,從我八歲開始被訓練殺人,到現在為止,一共是十二年。死在我手裡的人數,超過四位數。在我眼中,只有一種法律。就是少爺您的話。”
“哈哈哈……吹牛能不能別吹那麼大?超過四位數?你以為你是菜市口的劊子手啊?”陳武輝放聲大笑,即便是在這種場合下,做好了破罐子破摔念頭的他,也豁出去了。帥氣的臉龐上不滿不屑和譏笑。
張毅看著陳武輝。沉默片刻後,揮手說道:“你們先離開吧,我和他說幾句話。”
隱組成員頓時點頭,紛紛離開。
整個廳房中,只剩下張毅和陳武輝。
“你想做什麼?”
陳武輝眼神中流露出戒備神色,一邊捂著他腿部的傷口,一邊緊張的問道。
張毅笑道:“你別緊張,我今天不會殺你的。雖然你沒有調查我的身份。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一名醫生。一位救死扶傷的醫生。你現在被我的手下刺傷,我有責任給你治療。”
陳武輝的眉頭深深皺起,他不知道張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所有直接拒絕道:“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傷回去醫院治療,今天算我認栽,但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張毅伸手抓住陳武輝的肩膀,在巨大的力道下,他把陳武輝拉著坐到那把椅子上,面對著陳武輝的掙扎,他沉聲喝道:“給我坐著別動,如果我不給你治療,你會失血而死。”
“你……”
陳武輝看了看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溼,傷口依舊在一小股一小股流著鮮血的情形,猶豫片刻,這才不再掙扎。
張毅掏出銀針,在陳武輝滿臉緊張的注目中,快速刺入他傷口附近的穴位處,短短兩分鐘後,張毅拔出銀針,沉聲說道:“傷口已經止血,你趴在地上,我為你疏通經脈,防止血壓把我封住的穴位給衝破,造成大出血。”
陳武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傷口,他發現傷口裡,已經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甚至經過張毅的治療,還有一絲冰涼舒服的感覺。
猶豫了一下,他才冷哼道:“張毅,我是不會領情的。”
張毅淡淡說道:“領不領情是你的事。如果你不想傷口大出血,就給我趴下。”
陳武斌自然不想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即便是滿心的不情願,還是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張毅眼底一道寒光閃過,腦海中回憶著郝成逍傳授給他的奪命技巧,手中的銀針,在陳武輝沒有絲毫感知的情況下,一根根刺入他的穴位處。
十幾秒鐘後。
張毅用錦盒中的酒精棉,把銀針擦拭乾淨,裝起來後,舉步走到陳武輝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一顆香菸,一邊抽著,一邊淡淡說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不準備給你繼續施針,如果你的傷口最終大出血,那也是你的陽壽已到,該去閻王那裡報道了。”
陳武輝從地上爬起來,眼神中帶著憤怒神色,雙拳緊攥。
他沒有感受到張毅給他施針,所以他認為張毅是故意讓他趴在地上,是在羞辱他。
“姓張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