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種族所不敢想的了。
“上界的廚師大賽,據不完全統計,大約耗費魔幣八百萬銖。”苦葫蘆說完,沒得到聽從應有的驚歎,又補充:“魔幣一銖相當於凡間黃金一兩。”
“這是以什麼標準換算的?”小涵秋虛心求教。
“一銖魔幣是用黃金一兩所鑄,還需要換算?”苦葫蘆好歹是早知道眼前水系魔法師的常識匱乏,卻也感到有些忍無可忍了,“你能不能不要問這麼白痴級的問題?”
“我?白痴?”小涵秋指著自己的鼻子掃視左右,除不住搖頭的苦葫蘆外,紅樓四害中能動的另二害都回目他顧,不與她目力相接,似乎怕被她拖入白痴一級。
“你真的是很白痴。我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白痴的水系魔法師。真搞不懂你的水系魔法怎麼能修煉成功的!”
“喂,說話別太過分噢!還有,我的武功是弱水神功,根本不是你說的水系魔法。”
“天啦,還有比這更離譜的麼?我這不會魔法的獵人廚師都感覺得到水球的魔力波動,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用的是水系魔法!無語,真是讓我無語。我發誓,再不跟這白痴級魔法師講話。”苦葫蘆反應還真不一般的強烈,馬上與小涵秋拉開百步距離。
漲紅了臉的小涵秋還在想如何反擊,卻見那發誓再不跟她說話的苦葫蘆又回頭張口欲言,她馬上說:“有個蠢貨說過不跟我講話的,要是碰上赤風,也別向我求救。”
“我只說一句,萬一,我是說假如有萬一,你不要對我的族人說,你認識我。”苦葫蘆羞與小涵秋為伍,極力要撇清與她的關係,讓她如何不羞不惱?
“噗哧!”
那笑聲已是輕微已極,卻已被耳目靈敏的小涵秋捕捉到,正有滿腹鬱氣無處發的她斷喝:“是哪個藏頭縮尾的龜孫子,快給本姑娘滾出來!”
這裡是惡龍潭下的惡龍洞哎!
心驚膽顫的苦葫蘆聽到小涵秋中氣十足的喝斥聲,雙腿便站立不穩,簡直又要暈過去了。之所以還未暈倒,是由於他的手摸到懷中放著的點心。以龍魔祖為首的龍族,皆有貪吃的毛病,他相信以自己堪稱精絕的廚藝製作出來的點心,會讓惡龍赤風喜歡。
誠惶誠恐的就勢跪下,苦葫蘆取出揣在懷中的點心高舉過頭,聲如蚊蚋般說:“請尊貴的巨龍赤風品嚐。”
“烏漆抹黑的焦肉,也好意思拿出來獻寶!”小涵秋說這話並非全然是出於洩憤加以詆譭,而是恰如其分的在評價。
由於才剛發誓不與小涵秋講話,苦葫蘆沒接她話茬,依舊舉著自己精心製作出來的點心沒動彈。
“真的不怎麼樣,渚害,這所謂的廚師大賽,估計用不著你出馬,只我跟秋害隨便哪個出馬,都能輕而易舉的奪得金獎,而且是毫無懸念。”滕烈圍著苦葫蘆連轉三圈後,給了他第二次打擊。
“也許他們的廚師大賽所講究的色香味形,跟咱們不一樣。”明渚風度甚好,用詞也相當含蓄,給苦葫蘆的打擊卻更大。
臉紅脖子粗的苦葫蘆,想到自己適才只發誓不與小涵秋說話,為維護廚師大賽的聲譽,立即反駁:“凡間俗人多有目如盲,你們幾個猶甚!”
“他還不服氣?渚害,露一手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色香味形。”滕烈嚷道。
“對哦,渚害,我餓了。”小涵秋這會子感到已餓的前心貼後心了,便更為懷念明渚那雙妙手弄出來的美食。那是真正的美食,而非苦葫蘆捧的那連紅樓裡的狗都不會吃的東西。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明渚就有變無為有的能耐。他這種能耐在這惡龍潭下空空如也的惡龍洞裡,又發揮了變腐朽為神奇的功效。
數團肉乎乎的蘑菇,塞在清除了內臟的泥鰍腹中,用火使悉心教授的火雲功慢慢烘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