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得的回學校上課,做他的學生。那怎麼可能。杜嘯天雖然前世今天混得都不怎麼樣,但最起碼,他還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應該有所擔當。
再次蹋上龍城的土地,杜嘯天的腳步輕快而又有些沉重。不過感覺還是不錯的,家鄉的土地,踩起來,還是要比香港的土地踏實些。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轉天,空氣有一絲寒冷。路面上的枯葉,隨著冷風,不時的打著轉。每當風起,落葉總能發出嘩啦啦,嘩啦啦的聲音。
今天街上格外靜。人行道上幾乎沒有幾個行人不算,就連馬路上的汽車也非常少。杜嘯天等計程車等了很久,才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駕駛員三十多歲的樣子,挺健談的:“先生,從哪來呀。”
“香港”杜嘯天在想著心事,不知不覺的,說的是粵語。這段時間在香港說慣了。
“香港,好地方呀。”司機大佬語帶興奮的回道。龍城地處兩廣,很多人都能聽得懂粵語,開出租的,更是幾乎人人都會一點。
“也就一般,不覺得好在哪裡。”杜嘯天說出了心中真實的看法。“香港人?”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上,看了杜嘯天一眼。“如果我說是本地人呢?”杜嘯天笑了一下。“你是龍城人,不可能。你的廣東話那麼好,一定不可能是我們本地人。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宰你吧!放心了,我這人最講信義,不會宰客的。對了,你還沒說你去哪呢。”“我沒說地方,你就開車,還說不宰客。”杜嘯天閒著有些無聊,和司機害侃,打發時間。
“我這可不叫宰客。這裡就一條路,除非你轉回機場,不然這條路是必走的。我這可是為你節省時間呢。不過聽你的口音,還真有些像是我們龍城人。”司機不在意的說道。他顯然不是第一次被別人這麼指責了。杜嘯天知道司機沒有騙人,從機場到市裡,確實只有一條路,而且路程不短。所以就算這裡的司機先把車開起來,也不會對客人有什麼損失。
“去大山實業。”這次杜嘯天用的是龍城土話說的。
“哥們,真是龍城人?”司機大佬聽得杜嘯天說龍城話,驚訝的把頭轉向杜嘯天。
“開車吧,到了叫我。〃杜嘯天覺得有些累,不想多說話,調整了一下身體,把全身都縮排車座裡。
“得。”司機看出了杜嘯天不想說話,也就收了聲音。
車裡一時靜了下來,開了二十多分鐘,車上了高架路,杜嘯天看著車窗外的城市。桑塔納在路面上飛馳,兩邊的樹向後掠過,如同在樹林中穿行。進入到市區,天色有些暗了,天空中還升起了些霧氣。迷濛的黑夜裡,從無數窗戶中閃爍出的燈光都有些晦暗,就連霓虹燈也彷彿卸了妝的女人一樣蒼白。不知怎地,杜嘯天感覺有一絲心神不安。杜嘯天把頭略伸出窗外,看了看天空,星星和月亮都無影無蹤了,只有幾朵烏黑的雲漂浮著。風越來越大,從高空中向下猛撲而來,捲起一些細小的碎屑,在空中飛舞。不知哪家的塑膠雨棚沒有安裝好,在大風中危險地顫抖著,搖搖欲墜,發出巨大的聲音,就像是一隻拳頭砸在了上面。
“看來真是要變天了。”杜嘯天在心裡嘆了一聲。
杜嘯天此時沒有直接回家,是想先找歐陽寒雨。這次杜嘯天回龍城,並不指望能從大山實業里弄出錢。他心裡很清楚,雖然大山實業這幾年發展得很不錯,但是所有的資產加一塊,撐死了也就幾千萬,還不是現金,要拿出一個億,是不可能的。
杜嘯天之所以去找歐陽寒雨,是因為歐陽寒雨手上還有幾塊極品的石玩。那些都是以前經營石頭記時留下來的。石頭記雖然轉手給了別人,不過那幾塊極品的石玩,並沒有出手,還在歐陽寒雨的手中存著。杜嘯天估算過,如果把那幾塊奇石拿回來,把它們賣給同行行家,也差不多能有一億左右。雖然賣給港臺的凱子,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