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會瘋掉的。”
“陸姐,尚未央她已經瘋了,這種症狀應該正處於病發狀態,如果夏沫現在過去的話也許起不到好效果往往會讓夏沫也受到傷害。”
“你不試試怎麼能說沒有好效果呢,未央只聽夏沫的話,你讓她下來我帶她回去看看就給你送回了還不行麼。”
“陸姐,你覺得夏沫這趟去了看到瀕臨奔潰的尚未央她還能在跟你回來麼,不行,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帶她走,她的身體狀況你不是不知道,在虛弱下去不要說有人折磨她就算是沒人折磨她也怕是會倒下去的。”
“你……這可怎麼辦。”李雨萌死活不肯放人,陸之昂急的直跳腳,這時放在皮包裡的手機響了是關小米打來的。
“喂,陸姐尚姐回家了,沒事了。”
“哦哦,你看著她點,有事情再打電話。”
“好,我一直跟著呢。”
“麻煩你了”
“陸姐,瞧你說的,應該的,先不說了我怕一不留神在跟丟了。”
“好好”真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冷汗順著額頭滾落,陸之昂覺得自己都快被尚未央給弄的神經了,她側過頭看向身邊一臉冰霜的李雨萌隨後嘆了口氣這樣說道;“未央的生母是個夜總會小姐,當年在生下未央幾年後覺得帶著一個吃奶的孩子是個累贅,就把還不懂事的未央丟給了其親生父親。但所謂的富貴並不是好夢的開始而是噩夢的起點,在尚家未央一直忍氣吞聲,她的爸爸告訴她即便你是我的親骨肉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她的爺爺跟她說尚未央你最好自生自滅。很多時候我們都不理解為什麼未央會對夏沫產生一種接近病態的依戀,她想要擁有卻又不敢得到,她邁開步卻又固執的停在中斷不在前進。所有人都看不起她,說她配不上夏沫的好,說她不配得到,也許我們不知道無心的諷刺對一個本就脆弱的人更是雪上加霜,她一直努力想要證明自己,可是一次次的失敗讓她更加的自卑更加的覺得自己無能。雨萌,你覺得夏沫寵她,我也覺得夏沫過於寵未央,可是當你面對這樣一個無助的靈魂時你會怎樣對她呢,我不想替未央辯解些什麼,她是有錯可是卻也是個讓人心疼的女子。”
在車裡陸之昂說了很多關於尚未央的過往,李雨萌只是靜靜的聽著並沒有搭言,出於私心她並沒有將自己和陸之昂的對話複述給夏沫聽,她並不覺得尚未央哪裡可憐,只是相信那一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至理名言,但是李雨萌錯了錯在她不是夏沫,也無法體會尚未央的孤獨。
房間裡空蕩蕩的尚未央獨自坐在沙發上抱著雙膝愣神,她自己就這樣坐在客廳裡度過了兩天的時間,家裡的東西沒有被拿走,睡袍上還殘留著夏沫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太陽的升起降落似乎跟尚未央沒有太大的關係,活動下僵硬的四肢換了一套運動服出了家門,走去她曾經和夏沫遛彎的小公園。
坐在長椅上看向遠去玩鬧的孩子,還記得她們最近的一次兩個人玩的很是開心,微微的將頭轉向右側,空氣裡竟然出現了夏沫那張溫柔的笑臉。伸出手指想要輕輕的觸碰,但在伸出之際卻又快速的縮回,她怕一旦觸碰就會消失不見,她怕當自己伸出手觸碰到了不是夏沫的臉,而是虛飄的空氣後自己的心會徹底崩塌。
她笑轉過頭不再看卻伸出右臂懸在半空擁住虛渺的空氣,尚未央開始出現了幻聽幻覺的症狀,她會在獨坐的時候聽到夏沫喊她的名字,會在愣神的功夫看見夏沫揮手讓她到自己懷裡來。可每一次當尚未央走過去,前方都是一片空地,沒有人叫她更沒有人給她溫暖的懷抱,她咬緊唇盯盯的看著懸浮在空氣中的塵埃,原來她不在,真的不在。
漸漸的就連神經大條的關小米都發現了尚未央的異常,她發現尚未央會時不時的回頭去看,會在無人說話的時候問自己剛剛是不是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