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殷勤。
“走吧。”石鳴尊吩咐司機去開車。
範流星心頭忐忑,卻也只能順從的拿起書包,在他的陪伴下走下階梯準備搭車,然而門房突然傳來的通報卻讓他們都停了下來。
“彭立榮?”石鳴尊喃念著門房告知的訪客姓名。是誰?說是東園高中的學生,難不成是──石鳴尊眼一閃,有趣地側首問著範流星道:“他是你的朋友?”
“我……我沒有印象。”誰是彭立榮?範流星眉宇微攏。
“真不記得,我還以為是送你那束紫玫瑰的追求者呢。”
“呀……”她想起來了。“是啊……他……他怎麼找到這裡來?”
石鳴尊鬼鬼一笑。“這很正常,男人追求女孩子總是要表現得殷勤一點。”
範流星不敢細看他的表情,昨天曾經發生的衝突現在想起來仍然會讓她心驚膽戰。
石鳴尊轉而走向大門。
在大門口,就見彭立榮手中捧著一大束海芋,因為門房的阻擋,所以只能探頭探腦的往別墅裡頭看。
一見範流星娉婷的倩影出現,他立刻喜孜孜地喊道:“流星,是我,今天我特地來接你一塊上課。”
她哀嘆。怎麼回事?這人難道沒見著她身邊伴隨一條高大的身軀嗎?
“流……呃!”彭立榮的眼睛終於容得下另一道人影。這……他是誰?冷酷帥氣的外形彷佛是從男性雜誌中走出來的模特兒,一頭耀眼的黑髮,挺拔頎長的身軀,卓絕的五官與他一比較起來……不……
彭立榮自慚形穢的縮了下,但追求的心情讓他又鼓足士氣……等等,先別妄自菲薄,更何況還不曉得他是誰哩?搞不好是範流星的兄長。
“流星。”彭立榮扯出最瀟灑的表情,將手中的花束遞給他愛慕的佳人。“這花送你,喜不喜歡?”
“謝謝!”接過花束的是石鳴尊,他睨看彭立榮,這男人……不!還是個男孩,乳臭未乾,不成氣候。“感謝你對內人的讚美與好意,不過──”他邪邪一笑,傾近他,沒理由讓蒼蠅在流星旁邊亂繞。“記住,別再有第三次,我不喜歡別的男人對我老婆大獻殷勤。”他冷冽警告。
彭立榮大驚失色!“你……你真的是流星的丈……丈夫?”
石鳴尊把花丟給門房。“你走吧,石家不歡迎你。”懶得囉嗦,他直接趕人。
“流星……”彭立榮心碎了,他真的晚了一步,其實、其實他原先打算不管範流星是否已為人婦,他都要把她搶過來,可是;眼前男人出眾的外貌,令人目眩的非凡氣質,他沒有一點比得過,更重要的是;他含笑的眼竟然帶著殺無赦的威脅。
彭立榮愈看愈害怕。
無論他是多麼痴戀範流星,也不敢拿生命去賭。
所以呢,彭立榮現下唯一能做的只有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默默退去。
他的出場就宛如跑龍套的角色一般,也許連在範流星心頭稍停佇足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消失。
他彭立榮真的是多餘的。
欸……
待他走遠,石鳴尊若無其事回頭對範流星道:“走吧,被他這麼一攪和,今天肯定遲到。”
她點頭。
石鳴尊深深看她一眼,隨即坐上房車。在他示意司機開車的同時,行動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他接起,今天似乎特別忙碌。
司機正準備把車子開出別墅──“等等,停車。”石鳴尊突然道。
司機及時煞住車。
範流星心顫了下,看著收線的他,隱約中感覺到似乎有事情即將發生,“怎麼回事?”
“我們不去東園高中。”
“不去……為什麼?”
他側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