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等到亞修施以“治療術”後才慢慢恢復原狀,就好像這衣服是蝶舞的一部分,反應著她的生命狀況。
還能施展治療術是亞修最大的安慰,但糟糕的是結合魔力治癒己身的天愈之陣卻無法使用,而他的左手在落下時更再次遭到重擊,從劇痛變成麻木,還腫大將近一倍,那是內出血嚴重的證據,他明白問題嚴重了。
亞修四處找尋治療的藥草未果,卻反而多了些疑問,例如森林中有蛇是常見的事,但不會有兩個頭吧?
有花也很正常,但如果是一個人那麼大,還張開佈滿細牙的大嘴把一個人吃下去的超級怪花呢?亞修之所以知道花會吃人,就在於他好奇靠近時差點被吞掉。
未知的生物、怪異的種族都是亞修從未聽過、看過、見過,因此他總算得到一個結論──此地是落羽大陸之外的另一塊土地。
不能怪他沒有想到這裡是魔界,畢竟身處在另一個世界的想法實在太荒誕不經。
接連餵了蝶舞十多次水後,亞修已經累癱,但仍專注精神為蝶舞施展治療術,由於上下找不到半點傷口,他並不曉得這麼做有用沒用,但看著蝶舞衣服的顏色慢慢鮮豔起來,也只好猜測治療術有效。
治療完畢後,亞修再也支援不住,緊挨著蝶舞的背部沈沈睡去。
並非他起了色心,而是煩人的蚊蟲不會靠近蝶舞身旁,這奇怪的事是亞修在第一夜想保持君子風度離得遠遠的休息,卻在上半夜就被叮得滿頭包時才發現,當晚下半夜他就把君子風度擺到一旁,不避嫌的貼著蝶舞入睡。
只是這也有壞處,因為貼得很近,所以不時會和蝶舞柔軟的軀體相碰觸,或是被秀髮輕搔口鼻,這些都使他綺念叢生,心蕩神馳,差一點剋制不住自己,強行忍耐的結果是兩夜無好眠。
亞修不由得想起那兩頭怪物曾說過媚骨天生和與她交歡是蝕骨銷魂般的無上極樂這兩句話,該不會她天生就擁有使男人不克自持的魅力吧?
這很有可能,因為亞修足以抗拒伊琴絲誘惑的意志,在蝶舞面前卻毫無作用。
三天來亞修一直處於理智和慾望交戰的狀態,所幸還能支援住,但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就不得而知了,他衷心的期望蝶舞能在他鑄下大錯之前就醒來。
殊不知對蝶舞而言,他已經犯下大錯。
才剛入睡不久的亞修猛然驚醒,同時伸手握住放在身旁可當作棍子的樹條,雙眼警戒的望著四方,因為在剛剛,他升起一種被人暗中窺視的感覺。
在四周走了一圈,卻沒發現有什麼奇怪之處,這時蝶舞一聲呻吟,緩緩醒轉,亞修心中大喜,連忙跑到她身旁。
蝶舞慢慢的張開雙眼,初時有些無神、黯淡,不過很快就明亮起來。
那帶有無窮誘惑力的媚眼瞟了亞修一眼,她伸出雙手在自己的眼前握了握,有些疑惑的自問:“我還活著?”
“對啊,你昏迷了三天,幸好沒事。”
“奇怪,我應該已經死了才對,為什麼還活著?莫非是你救了我?”
“算是吧!”
蝶舞冷冷望著亞修,看得他是大感尷尬,不知所措,才淡淡說道:“算了,我也該謝謝你,至少現在我已經恢復選擇死亡的自由,那麼,你是哪一族的人?”
亞修心中有點好奇,蝶舞謝謝的原因也太奇怪了一點吧?而且她的問題也讓人不解。他不禁問道:“這個……哪一族是什麼意思?”
“不想說嗎?算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不都是人嗎?”亞修有些緊張的等待回應,因為他要確定一件事。
蝶舞沒有絲毫訝異,點著頭說道:“果然沒錯,除了不知死活的人族外,應該沒有人敢救我,也沒有人能救我。”
亞修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