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離安盯著她看了很久,突然大聲笑了起來:〃有魄力,我就知道,即便你掩飾的很好,那種天生的野心卻是抹不掉的。〃
靠,你怎麼不去算命!
宋源也笑:〃那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打敗你,讓你失去一切?〃
〃噢?是嗎?〃穆離安笑意不減:〃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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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垃圾桶前站定,宋源抬手就要將藍玫瑰扔進去,就聽身後有聲音傳來:“你好像總喜歡跟我的花過不去。”明明說的是責備的話,語氣裡卻滿是笑意。
這個聲音。。。。。。
曾經什麼時候,宋源覺得,這是她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
而現在,她突然覺得,這個聲音似乎是有溫度的,很暖。
宋源轉過身,一個英俊的像件藝術品的男人映入她的眼簾。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他的五官並沒有什麼變化,仍然那麼精緻,倒是氣質中裹挾著一股冷硬,顯得整個人成熟又有距離。
可是,他是笑著的。
就那麼站在那裡對著她笑。
宋源掩飾住眼睛裡一閃而過的詫異,問得一派天真:“這位大叔,您是哪位,是不是認錯人了?”
穆清眼睛裡仍然滿是笑意:“你這種做了虧心事就想轉移話題的毛病怎麼還是沒有改。”
宋源不滿,辯解道:“我做什麼虧心事了?”
穆清指了指她手中的藍玫瑰:“我想讓它暫時逃脫和垃圾作伴的命運,不知道姑娘願不願意賞個臉。”
宋源皺眉:“不願意,它的主人惹到我了。”
穆清走到她的面前站定,接過差點慘遭厄運的玫瑰,點了點宋源的額頭:“我就是它的主人,怎麼惹你了?”
宋源先是不解,後來猛然醒悟,是了,穆離安說,他的花是從侄子的花園裡偷來的,而穆清。。。。。。
有氣發不出,宋源自然很不舒服,而對著穆清,她又是發不起任何脾氣的,從來都是。
無奈嘆氣,宋源走到長凳上坐下,而穆清也跟著坐了下來。
他的腿,是好的。
修長,挺拔,可以行走,是完好的。
見宋源盯著他的腿看,穆清笑了:“我可從來都沒說過我的腿有毛病,那段時間也是因為特殊原因才一直坐著輪椅。”
什麼原因,需要你一坐輪椅就是幾個月?而又是什麼原因,讓你明知道我的擔心卻對這件事隻字不提?
想到這,宋源心裡有些不舒服,她盯著腳下的格字板,倔強的不願抬起頭。
穆清看她這樣,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小姑娘,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敏感的多。
他只能轉移話題:“你奶奶的病我聽說了。”
“嗯。”其實她很想問,你是聽誰說的?
“我不太會安慰人。”
“嗯。”恰好,她也不想聽。
“不過我想,我至少可以幫助你解決一些問題。”
宋源終於抬頭看他:“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穆清終於露出了一點跟他現如今氣質相符的表情,笑意微斂,身上冷硬又疏離的氣場佔了上風,他說:“無論你跟小叔定了什麼協議,一概不算。”
呵,真是大手筆。
宋源重新低下頭看腳下的格字板:“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我怎麼能反悔?違約的代價我可承受不起。”
“我在,這些你都不用擔心。”
可你不是我的誰。
宋源搖頭:“還是算了吧,穆離安說什麼都是你叔叔,這樣做不合適。”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只要你說不願意,下面的事情你就不用過問了。”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