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活就收錢的道理,宋源笑笑,說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還會找您,那阿姨便很開心的走了。
宋源把房間又從頭到尾收拾了一遍,發現昨天的衛生巾都不見了,笑,她還以為翁姐昨天是特意逗小吳,沒想到是真的需要。
宋源再次站在自家門前時,是三個小時後。
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回來了,看著這熟悉的牆院,竟說不出的心酸。
她這廂還沒傷感完,就看到了蹲在門口畫圈的某一隻,宋炎。
宋源嗯嗯的咳嗽了兩聲,宋炎猛地抬起頭,瞬間笑得跟花似的向宋源奔過來。
在離宋源一步遠的地方,他猛然停住,不好意思似的,說:“姐,你回來了。”
宋炎的個頭比去年高出了很多,宋源被他的扭捏弄笑了,長大了一點,竟然就知道害羞了。
她走到宋炎面前,牽起他的手,往家裡走。
宋知書正在修家裡的那輛老腳踏車,滿手的油汙,見宋源進來,便站起身去洗了洗手,說你先進屋,我去買些菜回來。
“我媽呢?”宋源本不想問,因為問了也白問,不過,可能是身上的那根賤骨頭又發癢了吧,嘴一禿嚕,話就出來了。
宋知書本向外走,聞言腳步一頓:“你姥姥家有事,她去幫忙去了。”
有什麼事?幫什麼忙?
宋源不會問,假裝笑了笑,牽著宋炎進了屋。
晚飯很豐盛,其實宋知書並不會做什麼菜,大部分都是買現成的,這一點完全得怪阮翠萍。
阮翠萍雖然平時沒什麼主見,做出的菜卻是一流的,而且她抱著一套老死的規矩不願撒手,並且信奉為一生的標準:男人的戰場可以在任何一個領域,除了廚房。
這真的是〃君子遠庖廚〃這一句話最經典的錯誤解讀。
即便都是熟食,宋源也覺得這飯裡有家的味道,吃起來格外開心。
可是,她這邊還沒放下筷子,家裡就來了兩位客人,穆清和簡政。
這兩個人走在一起,成功的讓宋源腦子當機了一瞬,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宋知書倒是比宋源先反應過來,把兩個人領到房裡坐下。
穆清宋知書倒是認識,但是簡政,他看了看宋源,想知道來人的身份。
簡政不待宋源開口,就自我介紹說他是宋源上一部戲的導演,來找宋源,是談下一部戲合作的事情。
宋知書並不瞭解宋源的工作,打算把地方讓出來給他們交談,宋源卻擺擺手,說我們出去。
穆清留下來陪宋知書聊天,順便接受宋炎火辣辣的注目禮。
宋源和簡政走出家門,也沒有走遠,就在穆清停車的地方站定。
“你來找我做什麼?”
“你能不知道?”
宋源笑:“你來求我,卻用這樣一副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
簡政沉聲道:“我念在你是個孩子,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見,告訴我翁鈴去哪裡了?”
“孩子?哦,是了,簡導的兒子可是比我還大幾歲,我可不就是個孩子。”
簡政皺眉:“翁鈴告訴你的?”
宋源不說話。
“那個孩子一直是她的心結,所以,我一直都沒在公開場合承認過,她不能要求太多。”
宋源冷笑:“翁姐是不是因為那個孩子和你決裂,恐怕你自己最清楚。”
“她竟然什麼都告訴你了?看來她不是一般的喜歡你。”
宋源聽完,卻笑了,滿是諷刺:“翁姐愛上你這樣的人真不值,你根本就不瞭解她,或者,你根本就沒有試圖瞭解過她。”
簡政彷彿被她的話觸怒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