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的束縛。
後邊傳來楊都頭和幾個府兵的叫喊聲,
「大人,裡頭有東西!」隨後是嘔吐聲,更加濃鬱的氣味傳出。
新耕好的田地被翻開,裡頭滿是蛆蟲,還有散落的,依稀能看出人形的塊狀物。
屍臭和糞臭味融合在一起,形成他們在田壟上聞見的那股濃鬱的味道。
「王生,那些是你的妻子,對嗎?」岑觀言也有些噁心,還是強撐著站在一旁,看向地上掙扎的男子。
他不回答,掙扎的動作也沒停,眼裡流出兩行淚,很快在臉上被風吹乾。
「楊都頭,把遺體收好吧,再喊幾個兄弟,把王家從頭到底好好地搜一搜,裡頭肯定還有東西的。」
岑觀言閉上眼,心中的猜測被證實,他也沒有歡欣的情緒,反而心裡湧起強烈的悲哀,驀然流出一滴淚來。
他在為一個素昧相識的人流淚。
沒有人窺見他的一滴淚,都在收拾著自己分內的事。
趙都頭和幾個府兵控制住王生,楊都頭向村民借了個箱子裝殮好遺體,搜王家的府兵也拿著一盒財物跑了回來,正想說些什麼。
岑觀言用眼神制止,再和村裡的長者說明瞭情況,押解著王生回府衙去。
一路上無言,只有王生濃重的喘息聲和林間的蟬鳴,沉悶的讓人心悸。
午後,再次升堂,堂下還是王生,不過是戴上鐐銬的王生。
岑觀言在堂上拍了一聲驚堂木,大堂內寂靜得死沉。
「堂下王生可認罪?」
「草民……草民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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