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號,因為完全沒有和他解釋這種簡單問題的慾望,他索性從懷裡拿出那張撕下來的海報對鳴人解釋道,“在這通緝令背面你看到了什麼。”
“通緝令背面?”鳴人一頭霧水,“什麼都沒有啊。”
“笨蛋。”佐助頗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任勞任怨地對他逐字逐句地解釋,“這是米粒磨成的漿糊,在我們的世界裡平民黏貼東西一般都用這樣的法子。”他手在還有點粘度的通緝令背面點了一下接著說道,“這種漿糊雖然一開始粘性不錯,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幹風化,之後則會失去一開始的粘性,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只有在平民張貼東西或者是像這樣官府比較落後的地方才會有人使用。”
“所以呢?”鳴人還是不知道這漿糊和自己被到處追捕有什麼關係。
“從這個半乾的粘度來判斷,這些通緝令最早最早大概也就是昨天傍晚被貼上的。”佐助接著說道,“我剛才正好聽見這邊有下級的天人在議論,他們昨天花了大力氣佈置的圍剿被一個人輕而易舉地衝破了,讓他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他對鳴人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難道這事情是不是你自己做的你還不知道。”
鳴人心虛地一咋舌,佐助不在這兒和他條分縷析他還真意識不到,昨天他確實是帶著銀時他們衝殺除了天人的包圍圈,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對他來說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對天人的軍隊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這樣他被對方打成攘夷志士一派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懂了吧,吊車尾的,你完全就成了這群沒本事的天人發洩仇恨的物件了啊!”佐助一臉嘲諷地下了這個結論。
鳴人表示一下子接受了這麼大資訊量的他是一臉懵逼的,但是當他一接觸佐助的嘲諷臉時他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倔勁就湧了上來,不行,在佐助面前他絕對不能服輸,如果輸了的話他的男子力就沒辦法展現給媳婦看了。
“這種事情無所謂啦我說。”他故作瀟灑地一揮手,“雖然我不是攘夷志士一派的,但好歹也幫桂他們解了圍,而且我哪裡知道那群天人這麼不經打啊。”他擺出了滿不在乎的表情,但眼角的餘光卻在悄悄地打量佐助想看他有什麼反應。
“呵。”佐助沒什麼反應,他癱著臉發出了一聲冷嘲,“那你就自己去面對那群追殺你的百姓好了。”他扭頭對副官喊道,“阿伏兔。”
“啊?”正替鳴人攔著那群百姓的阿伏兔回頭看了他上司一眼。
“別攔著那群人了。”他扯了扯嘴角,“就交給鳴人來處理吧。”
阿伏兔:講真,我並不想插入你們小年輕情侶吵架的修羅場裡。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說。”鳴人撓了撓那頭金毛選擇了退讓,他現在對佐助簡直順毛順出了心得,在小事上能讓則讓,大事上必須把準方向,是男人就要有將相方打斷手腳也要帶回家的覺悟!
當然,到現在為止他也只和對方一起斷手而已,把佐助打斷手腳什麼的估計不管過幾輩子都沒法實現了。
“不過,為什麼你會有我的通緝令啊我說。”鳴人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你是從懷裡拿出來的嗎?”
“……”佐助張了張嘴,吐出了一連串的省略號,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絕對是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吧?鳴人的忍者素質難道發揮了一次作用,讓他看清楚了佐助通紅的耳背,雖然他現在十分自得,但還是果斷去追佐助,否則對方發火了倒黴的依舊是他。
真是甜蜜的折磨。
在鳴人的全力安撫之下小祖宗的心情終於多雲轉晴,願意用正眼看鳴人他了,他也不管自己還在工作之中就那麼支著傘優哉遊哉地和鳴人聊起天來。
被撇在一旁的幕府高官:看我們一眼啊,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