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一跳,皺眉道:“你說什麼?”
瀋水清氣急敗壞的吼道:“你還好意思問?他的那裡被撞斷了!簡言之,他稱太監了!”島東節扛。
雖然瀋水清很生氣,但是我和我的兄弟們卻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些日本狗憤怒的吼了起來,再次舉起槍,我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對憤怒的瀋水清說:“你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給我安靜點,他們的少爺不是我弄傷的。”
瀋水清微微蹙眉道:“真的不是你?”
看著一臉狐疑的她,我心裡頓時帶了幾分怒氣,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為了幫你,會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我想對付他,可以有千萬種陰招,損招,可以讓他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上消失,還可以嫁禍給別人,我為什麼要在所有人盯著我的時候,讓人開車撞他呢?與其懷疑我,你倒不如懷疑他。”
瀋水清皺眉思考著什麼,我沒有再理會她,而是低聲對曹妮道:“你說這傢伙有沒有想到,他付出的代價是這個呢?”
曹妮半眯起眼睛,饒有興致的說道:“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他會付出這樣的代價?”
聽到她的話,我和瀋水清突然困惑的望著她,我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挑眉淡淡道:“你忘了你在午飯的時候提起你爺爺會醫術的事情,他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後來你在那裡講中醫的博大精深,他也聽得很心不在焉,當時我就在想,他肯定有問題,只是又看不出他哪裡有問題,現在想來,可不就是那裡麼?”
曹妮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了這茬。當時我也懷疑過,心說那小子肯定有問題,只是這次我卻沒有想到這一點。狗日的,也就是說這傻逼原本就是個不行的太監?而他這次正好利用了這一點。
呵,這算盤打得可真夠響的啊。
我冷笑著說:“那他豈不是毫無損失?可我卻要為這場意外買單麼?”想到這,我衝小白招了招手,示意他隨我到偏僻處說話。我們兩個來到不遠處的一根柱子後,我低聲問他能不能讓那個傻逼有那麼一段時間可以跟正常男人一樣。
小白還是個純情小chu男,聽到我說這話,臉微微一紅,隨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比劃了一下手勢,告訴我這得看那個人的情況。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看看唄。”
這時,醫生和護士正好把齋藤次郎給推了出來,我喊了一聲曹妮,示意我們到病房裡去。
等到來到高階病房以後,齋藤寒著臉說:“王法先生,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一下?”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齋藤先生,我看你似乎沒有永遠不舉而太過悲傷啊,你不會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你……”
“先別急著說話,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與我無關,而且出於人道主義,我願意幫你看看你那小東西還有沒有得治。”
等我說完這話後,齋藤次郎突然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