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蘇燦是沒注意的,但是這個女孩說了一句:要是有自己心意的衣服可穿好啊。
蘇燦的腦海中像是劃過了一道電流。
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冒出來,就瘋狂的生長!
強抑住心裡的悸動,蘇燦想了想,只能等到這次國慶節放完假之後才能去做。
6路公交車大爺式的開過來,吱呀的開門,乘客們一窩蜂湧上去,蘇燦也被擠了上去。
讓蘇燦覺得好笑的是,有一個擁擠的最兇的40多歲大媽擠的連鞋子都掉了,然後隔著門窗使勁拍打說鞋子掉外面了,本來還想大鬧一場,司機就說了句,不想坐就下去。看到司機座位墊下一把大扳手,大媽沒說話了。
蘇燦手拉著吊環,身體隨著車子的上下顛簸而搖晃,單肩斜斜揹著書包,有種慵懶的氣息,幾個站在後面的小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蘇燦說好帥。
蘇燦聽到後,摸了摸鼻端笑著想,沒想到現在的自己也成為了別人議論的物件。
車子走走停停,穿梭街道來到了十字街的路口,蘇燦看向窗外的風景,突然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在街上和另一個小青年在爭吵。
而那個黑衣女人正是蘇燦的英語老師李冰淼。
“師傅,靠邊停下,我要下車!”蘇燦喊了一句。
“等下到站臺下,這裡不能亂停的。”司機悠悠的來了一句話。
“那我下了!”蘇燦哪裡管的那麼多,推開窗戶,看了一下距離地面高度,在其他人勸說小夥子不要衝動的喊聲中一躍而下,落到花壇的草皮上,然後飛速離去。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看到蘇燦沒事之後,悠悠的說了一句,這後生崽子有我當年跳車的風範,公交車在一窩蜂的罵聲之中消失在街道的轉角。
小青年穿著時尚最潮的紅色喇叭褲,黑色小皮夾,右領掛著一副廉價的蛤蟆鏡,臉上就是一副欠揍的表情,拽的人五人六的道:“我告訴你,臭娘們,你們家的這個服裝店的場子費上個月都沒交齊,這個月還想拖欠?快點一併交了,要不然,你們這店子就別想開下去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法律和警察制裁不了你們!”李冰淼憋得滿臉通紅,一雙杏目圓睜,黑色的波浪捲髮在陽光的照射下嫵媚動人。
“好啊,那我就先把你漂亮的臉蛋劃畫了。”小青年掏出一把彈簧刀,陰測測的笑道。
李冰淼本來是向後面退的,突然一疑惑,看向小青年的背後,似乎有東西在後面。
小青年當然不會相信有什麼,也許是這個女的詐他的,一旦回頭就逃開,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稍微側一下頭瞥過看去,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照著自己的臉摁來,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蘇燦看到李冰淼和那個男的在爭吵,言辭激烈,而蘇燦一看男子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個正經人,正觀察著情況的時候,突然場面一變,男子掏出一把彈簧刀來了就要在李冰淼的臉上劃痕,蘇燦再也藏不住了。
從花壇的角落看到有一口廢棄的邊角料磚頭,他掂了掂分量足夠,貓著步就摸了上來,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小青年的身後,恰好李冰淼看到了蘇燦。
他就輕噓一聲,掄起板磚,以45°仰角的力度拍出,同樣是拍板磚都是有技巧的,生手很容易拍錯地方或者力道過於小,拍錯地方導致的後果可能會打死人致人死亡,力道過小,小青年就不會昏迷過去。
當時陽光正好,微風正好。
路過的2路公交車司機,恰好看到蘇燦將板磚結實有力的摁實在小青年的腦袋上,一下子就將小青年給拍暈過去,頭上迅速的長起了一個大包,還好沒有見血。
蘇燦熟練地將小青年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