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就不太好了啊。”
“福叔,風鈴收了,咱們回去了。”
“欸。”林福明智的不摻和這事,只聽吩咐辦事。
秋展風跟在她身邊,道:“只要禮物,卻把送禮物的人置之不理,阿波,這恐怕不是待客之道。”
“我這收的是壓驚費,與禮物無關。”
秋展風頓時啞然。
“兩年不見,你這嘴越發的不饒人了。”
“哼。”
“街上這麼熱鬧,天色還早,不如我陪你在街上再轉轉,這麼早回去多沒意思。”
“你要陪我轉街?”林清波似是不信地側目。
“當然。”
“福叔,你們先回吧。”
“好的。”林福應了一聲,然後招呼大家趕緊走。
其他人再是好奇小姐跟這位白衣公子的關係,也只能在心裡嘀咕,總覺得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一個了不得的訊息。
林家的下人一走,秋展風的手便往某人的肩上攬去。
“啪”的一聲脆響,林清波連頭都不用回就直接打掉了他的鹹豬手。
秋展風不由輕輕嘆了口氣,道:“你有數一共有多少隻風鈴嗎?”
“十八個,”說到這個,林清波不由朝他側目,“你是提前預祝我十八歲生辰嗎?”
“想得倒挺多。”
“怎樣?”
秋展風笑,“我在海島上一共被困了一年零六個月,一共十八個月。”
“從上次跟你分手距今一共是兩年零兩個月還多一點,你竟然就被困了十八個月?”林清波真的好奇了,“你到底碰到了什麼?”
聽她把兩人分別的日子記得如此清楚,秋展風由衷地笑了,“都過去了,在海島的日子無聊枯燥,我吃海鮮吃到都要吐,想著還欠你生日禮物,閒來無事便從海中打撈些海貨,收拾乾淨了給你制了這些風鈴,還好你喜歡。”
林清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怎麼沒把你吃成海鮮呢?”
秋展風朝她走近了兩步,幾乎是貼著她了,“你聞聞,一股子生猛海鮮味。”
林清波忍不住笑著別開臉。
秋展風趁勢攬住了她。
林清波一僵,便要掙開。
“阿波,分開這麼久,你真的一點兒不想我嗎?”我可不信。
林清波本能的反唇相譏,“想你幹什麼?想你這一身的海鮮味嗎?”
秋展風被她說得哈哈一笑,手上微用力,腳下輕閃,眨眼間便將她抵在一株柳樹上。
林清波微惱地瞪他。
秋展風的手撫在她細膩的臉頰上,最終停在她紅潤的雙唇上,呢喃般地低語,“阿波,你長大了。”
如今的她猶如怒放枝頭的花朵,灼灼嬈嬈,再不採擷便要錯過花期了。
林清波沒好氣地道:“既然知道我長大了,就麻煩你跟我保持相應的距離。”
“那怎麼能做得到……”最後的尾音消失在四片粘合的唇瓣中。
林清波先是一驚,爾後頭頂雷聲轟轟,熱氣從腳底往上冒,伸手便想推開他。
卻不料,雙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按住,整個人更加地貼緊她,緊到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縫隙,讓她頭髮絲都開始冒熱氣。
她真的長大了,他能感覺到她衣料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再是嬌萌可愛的小糰子,也不再是稚氣未脫的小女孩,她已經是個碧玉年華的婷婷少女,猶如那湖中娉婷婀娜的出水蓮,清姿瀠瀟,光華灼灼。
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遊移,林清波又羞又惱,偏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掉,索性狠下心,張開口讓他攫取更多甘甜,卻在他沉迷之際,狠狠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