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怪了!”拓拔弘驚詫不已。
“難道這蛇,還是她養的不成?”博陵白了一眼,信口胡說道。
博陵這話音剛落,眾人不約而同地投來目光。
他們驚異地看著博陵,心底開始暗自打鼓。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博陵被這詫異的目光燒灼地不自在。
“你說的不無可能!這蛇可能真是鸞夫人養的!”馮熙串聯著整件事的頭尾。揣測著說道。
“這李鸞養蛇做什麼?難道,她不怕被蛇咬到嗎?”馮清如疑惑不解地說道。
“養蛇不是容易事,稍不留意。便會被蛇反咬一口!如果鸞夫人真的養蛇,那肯定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興許,她以前就養過了!”小新成分析地頭頭是道。
“一個姑娘家養蛇,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臣猜想。鸞夫人應該是進宮前。就偷偷地養過!”李奕聽了半天,終於沉不住氣,忍不住接起話來。
“關鍵是,鸞夫人養蛇幹什麼?一個姑娘家的,還沒出閣,就整天與蛇打交道!傳出去,誰還敢娶……娶她?”博陵高亢的聲音,陡然降了一百八十度。
她實在琢磨不透。這李鸞是怎麼想的。
“或許,是為了防身?”拓拔弘聽到博陵的話。不僅不責怪,反而跟著揣測。
“是有可能防身用!但是,現在,這蛇已經不是給鸞夫人自己防身,而是出來傷人了!”小新成不假思索地說道。
“如果鸞夫人真是故意養蛇傷人,那此事就另當別論了!”
馮熙面色凝重。
“李鸞為什麼要傷害楚楚?”拓拔弘納悶不解。
“肯定是最近,陛下對我姐姐太好了!所以,鸞夫人就看不下去了!”馮誕坐在桌前,忽然叫嚷道。
“有可能!鸞夫人吃醋,所以才這麼做!”小新成附會道。
“女人嫉妒心啊!”馮熙唉聲嘆氣地瞥了一眼博陵。
馮清如聽到這,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王遇,繼而陷入沉思。
如果只是嫉妒心,那還好防,只怕,她們是要掀起更大的風波啊!
馮清如陰沉著臉,並沒有把早之前的擔憂說道出來。
她現在只想給予她們想要的,消除她們的警覺,靜觀其變。
李奕瞥見馮清如臉上的憂慮,一言不發,也跟著開始沉思著什麼。
經過最後商量,幾人決定不聲張,先擱置下來此事。他們打算等到明日馮楚楚醒來後,確定一下,再做安排。
這天白日,每個人的心裡都惶惶不安,沉默寡言,一直靜靜守在馮楚楚的床前。
入夜時分,馮熙帶著博陵離去,馮清如等人也各自回了寢宮。
承福殿,又只剩下拓拔靖與封瑩瑩兩人。
兩天的相處,拓拔靖覺得封瑩瑩為人心善,又聊得來,是個值得相處的朋友。
他一直這麼想,但封瑩瑩不這麼想。
封瑩瑩只想藉著拓拔靖進宮的這幾天,給拓拔靖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也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
兩人靜靜坐在榻前,看著馮楚楚閉月羞花般的姣好面容,淡淡的笑著。
“楚楚郡主真是長得好美!”封瑩瑩看著馮楚楚的動人面容,不禁陶醉地說道。
“是!確實很美!”拓拔靖傻傻的笑了笑。
“那世子喜歡這樣美的女子嗎?”封瑩瑩不禁好奇的問道。
她從心底,一直有這麼一個疑問。她想知道,拓拔靖喜不喜歡馮楚楚。
拓拔靖被封瑩瑩一問,尷尬地漲紅了臉。他自笑了兩聲,而後認真地說道:“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我不喜歡楚楚這樣美好的女子,那都是騙你的!所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