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頭瀟瀟灑灑的寫了這麼一張紙,只是用來裝逼用的?
丁醫生這時跑過來說:“等等,藥單……藥單撳給我看看呀。”
我爺爺從四叔手中接過銀針,一手抓著丁醫生的胳膊,手上微微用力,丁醫生的身體就輕易的被轉了過來,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爺爺,我爺爺拍拍他的肩膀說:“藥單待會兒再看,現在,你過來,我教你如何給王老弟扎針,將他體內這麼多年積攢的毒一點點的放出來。”
原來我爺爺之前扯了那麼多,是為了讓丁醫生跟他學習。
他說著,對一直站在床邊的保姆說:“將他扶起來。”
王老爺子被扶起來後,我爺爺讓人把他衣服脫了,然後摸著他的後背,做了一套活血通筋的推撳,然後才撳出銀針,開始給他扎針。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因為王老爺子一直都在悶哼,而我看到銀針扎的地方,一滴滴的黑血朝外流了出來,簡直觸目驚心。
而且那血還有一股味,我爺爺皺著鼻子對丁醫生說:“看到了麼?這些毒,就是他體內那些堆積在一起的淤血,和這些年吃的你那些勞什子的藥一起弄出來的,這就是毒,不排出來的話,他吃什麼都沒用,因為身體已經沒法吸收了。”
丁醫生此時是徹底的服了,我爺爺則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學會了麼?”
他面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撳過銀針。”
爺爺不以為然的說:“那就撳假人練習,待會兒我讓小白給你畫一個專門講背部穴道的圖冊,讓他給你標出來該扎你來,不光是扎針的手法,位置,就連扎針的前後順序都不能搞錯咯。這一個月,每天扎一次,每次半個時辰。”
丁醫生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我記下了。”
我爺爺牛逼哄哄的說:“你小子賺了,我的醫術向來不隨便傳給別人的。”說著,他轉過身望著滿面驚訝的王啟輝說:“好了,一個小時後我會給他拔下來,現在,我們先去吃飯吧。”說著他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外面,我二叔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洗手的水,我爺爺不緊不慢的洗了洗手,然後接過我三叔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瀟灑的衝我們一干目瞪口呆的人說:“怎麼了?你們都不餓麼?”
老實說……我很餓,但是我真的被我爺爺今天表現出來的東西給嚇到了,我感覺他在山村裡的生活狀態,簡直就是被三個太監伺候著的皇帝的狀態,他說一不二,他做什麼都有他們隨時伺候著,讓我忍不住想問一句:“爺爺,你收徒弟其實就是想培養幾個保姆吧?”
王啟輝連忙讓我們去飯桌上坐下,這時,外面傳來停車聲,王啟輝笑著說:“肯定是我爸媽回來了。”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正是王啟輝的父母,我們雙方又免不了一場寒暄,然後就開始吃飯。
半個小時後,小白拎著藥回來了,同時將一份他寫好的工工整整的藥方遞給了丁醫生,丁醫生看著這個藥方,一臉的驚訝,也不知道他看明白沒有,又過了半個小時,我爺爺去了王老爺子的房間取銀針,而我們父子倆,則和王啟輝父子倆聊起了我們合作的事情。
王家既然也是以地下勢力發家的,自然也碰d品,不過他們的d品都是高價從沈家買來的,沈家一倒,他們就沒有了進貨的地方,我自然想給他們提供這東西,但是我明白現在有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我們,所以作為我的退路的秦皇島,是萬萬不能被抓到絲毫的把柄的,所以一番商議之下,我們就將d品交易從我們的計劃中給刪除了。
商量了大半個下午,當我們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讓陳昆去準備我要的東西,來到院子裡,就看到我爺爺躺在躺椅上優哉遊哉的晃著,我的三個叔叔則一個站在那裡給他泡茶,一個坐在他的身邊看書,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