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真面目,而是一臉擔憂的說:“這可怎麼辦?這一次都怪我太大意了,唉!”
我搖搖頭說沒事,目光陰冷的望向那個禿驢,心裡盤算著他究竟有沒有抓住曹妮。雖然曹妮給我發了簡訊說一切安好,但是我卻不能放心。
就在這時,我看到兩個男人帶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走過來,看穿著,赫然就是曹妮。我心頭一跳,就聽到禿驢開心的說:“哎呀呀,這妞的身材可真幾把好啊,這次兄弟們又有福氣了!”說著,他還伸手狠狠摸了一把這女人的大腿。
而這時我注意到,這個低著頭,好似已經暈過去的女人根本不是曹妮,因為她的玉兔沒那麼鼓,我放鬆下來,但依舊故作緊張的怒吼道:“王八蛋!你敢動我老婆一下,我就殺了你全家!”
他哈哈大笑著說:“殺了我全家?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咬著自己的舌頭啊?我聽說你很喜歡你老婆,那如果她被別的男人給艹了,你應該也會很喜歡吧?”說著,他得意洋洋地說:“給我扒了這女人的衣服!”
他的話音剛落,這個女人就被推倒在地,衣服也被迅速的扒光,雖然這人不是曹妮,但是一想到這個禿驢在口頭上侮辱曹妮,我就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了,我憤怒的攥著拳頭,吼道:“你找死!”
禿驢哈哈大笑起來,大手在那一絲不gua的躺在那裡的女人的玉兔上狠狠一揉,貪婪的說:“手感真好!”說著,他就開始扒褲子,其他幾個男人也開始脫褲子。
這時,我聽到連永昌吞口水的聲音,轉過臉去一看,就看到他赤紅著雙眼正盯著這個女人的身體看,那貪婪的樣子令人作嘔。
我心裡那個窩火啊,而就在那個禿驢將自己的東西放進那個女人的私mi處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難道在做這些的時候,你不應該先確定一下她的臉麼?”
曹妮的話音剛落,那個禿驢的頭上就炸開了血花,我喊了一聲“動手”,小白抬手就將一根銀針簪進了連永昌的身體裡,他瞬間暈厥過去,緊接著,我和小白左右開弓,和曹妮裡應外合,開始對付這群人。
也許因為他們以為這園子裡被下了藥,我絕對沒有反手之力,所以他們來的人並不多。十幾個人,轉眼間就變成了屍體。
我衝過去狠狠地抱著曹妮,聞著她身上那我不太喜歡的濃烈的香味,我知道這香味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的,心裡頓時就生出一股濃烈的殺機,那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機警,猜到了這一切佈局,我簡直難以想像曹妮會經受什麼樣的苦楚。
想到這裡,我緊緊的抱著她,恨不得把她給嵌進骨子裡,說:“小妮,嚇死我了。”
曹妮輕輕拍著我的後背,柔聲說道:“我跟你說了我沒事,我就一定會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鬆開她,轉身看向那個禿驢,一臉憤恨的說:“該死的,讓他就這麼死掉,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說著,我嫌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女人,問曹妮這女人是怎麼做的。
曹妮說路上那個女人給她吃桔子,她不吃,結果突然出現四個人要對她動手,她迅速解決了那些人之後,強行讓那個女人將桔子吃了,然後那女人就暈了過去,她又搜出那幾個人身上的手機,翻了下電話,發了條簡訊出去,又跟這女人換了衣服,於是一切就顯得順利的多。
雖然曹妮沒有受傷,可是我還是怒不可遏,我走過去,對著那個女人開了幾槍,這才洩憤,對曹妮說:“這邊被人下了藥,我們還是先離開吧,不然你會不舒服的。”
曹妮點了點頭,我仍然不放心,讓小白過來給曹妮紮了兩針,確保她不會受影響才離開了這裡。
臨走之前,我讓小白將連永昌拖著上車,而他的那些保鏢們早就已經全部死掉了,這一次,我沒有處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