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這些人估計就是江魚雁給黃珊珊準備的保鏢戰隊,而他們已經悄無聲息的包圍了重慶菜館。
這時,陳昆跟我說菜館的老闆和服務員好像都換了,我扭頭一看,才發現這裡的服務員也人高馬大的,甚至有個服務員的胳膊上紋著紋身。
臥槽,江魚雁不會為了保護黃珊珊,連學校四周的所有店鋪都給洗牌了吧?想到那個女人的行事作風,我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我給那人發了條簡訊,說我已經到了重慶菜館,問那個人在那裡。
不一會兒,有一個體校生的手機響了,然後他若無其事的往門口走,緊接著,他直接把菜館的大門給關了,還煞有介事的給拴上了。
所有的體育生這時全部默契的站了起來,一個個囂張無比的望著我,那關門的體校生無比猖狂的喊了聲:“你他媽就是王法?”
陳昆剛要上去,我就攔住他,望著他們說:“既然知道我是王法,還敢在我面前無法無天,也不怕老子弄死你們?”
他們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這時,我就看到一批人從各個包間裡走出來,其中一個男人則拿著一隻匕首,攬著黃珊珊的肩膀,懶洋洋的走了出來。
這個人看起來比四周的人要大一點,長得得有一米九,十分的壯碩,右耳上還掛著銀色的耳釘,胳膊上則畫著一個大大的疤痕,不過最亮眼的不是他的身材,而是他鋥光瓦亮的腦門,因為他的腦門上竟然有四個點,就跟和尚頭上的戒疤似的。
如果是不瞭解的人,估計以為他在少林寺習過武。
不過我知道並不是每個和尚腦門都有戒疤的,而且,就算有戒疤,也是三個,六個,九個或者十二個,這種四個的,純屬瞎比胡鬧。
說白了點,眼前這個很唬人的猛男,估計就是個愛裝逼的貨,不懂裝懂,看了電視劇,然後用菸頭在頭上點了四個疤。
我微微皺起眉頭,說道:“你們是和謝雨晨一起的?”
“呸!”我剛說完,那人旁邊一個明顯因為縱慾過度而面黃肌瘦的黃毛就吐了口唾沫,一臉不屑的說:“那個謝雨晨算個屁,他給我們武哥提鞋都不配。”
“武哥?”我挑了挑眉,說道:“沒聽過。只是如果你們活著出去,最好放了黃珊珊,這樣的話,也許你們還有去醫院的機會,否則,你們就只能去太平間涼快涼快了。”
我說完,這群人就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跟看笑話一樣看著我。
而那叫武哥的拿著匕首在黃珊珊的臉上象徵性的劃了劃,說道:“你他媽以為我周程武是嚇大的?再幾把給我狂,我就把這小妞的臉上劃他個七八道!他媽的,就十幾個人,還敢跟老子橫,你他媽算個屁?今兒我周程武過來,就是來踩你的,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什麼王朝會,都他媽是個屁,老子今天就要當你們成陽高中的老大!”
令我驚訝的是,面對周程武唾沫星子橫飛的囂張話語,黃珊珊竟然絲毫沒有反應,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木偶,平靜的可怕,那雙腫的像核桃一樣的眼睛裡波瀾不驚。
心裡突然有種不安,儘管知道黃珊珊早有安排,但是這一刻,我有一種熟悉的她要消失不見的感覺。
我皺眉望著周程武,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珊珊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周程武突然偏過臉在黃珊珊的臉上吧唧一口,黃珊珊終於有了點反應,轉過臉惱怒的望著他。
他則嬉皮笑臉的說:“小妞,你的臉頰可真香啊。”
說著,他看向我,一臉洋洋得意的說:“你他媽嚇唬我呢?要真有背景,誰他媽窩在你們成陽高中啊?我告訴你,就是劉剛來了我都不怕,說什麼這小妞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告訴你,我他媽的今天就是上了她,你們也只有幹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