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對義軍家屬毫無顧忌的殺傷,怎麼說,責任更大的一方也在龍登連。
可偏偏他又是因為悲憤獨子的死
其情可憫,其罪難恕
其罪難恕,其情可憫
兩個念頭像是打架的小孩一樣,在張世龍的腦海裡糾纏不休。
最後是——
龍登連被解除職務,監押起來。獨立營撤到貴州,全體解除武裝,同樣看押起來。
迅速調第二團進入敘永。張世龍一邊派信使聯絡四川義軍,爭取緩和緩和,一邊把訊息火速傳報北京
只是,自從龍登連營剩下的幾百號人給全部圈起來之後,中華軍在川黔一帶是威信大降
敘永後山鎮,兩岔河。
就在張世龍為此事苦惱不已的時候,王登榮和他的上司在聯絡員吳老六家正美滋滋的喝著小酒。
“來,走一個。”王登榮立了大功,他上司也不惜放低一點身段。
“砰——”酒盅相撞的清脆響,兩人一飲而盡,四目相對,眼睛都是亮閃閃的。
“呵呵,登榮功勞立的好,這一次川黔可就有的熱鬧看了……”
“大人說的哪裡話,小人能有這點功勞,還不都是靠您的指點麼。紅巾逆匪和白蓮教匪,是狗咬狗,一嘴毛。他們咬的越兇,咱們這邊不就越高興不是?
來,大人,乾一杯——”
“乾一杯。幹——”
“幹——”
再把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王登榮的上司情緒更加的高漲了。“富貴險中求。這一趟你我乾的漂亮,升官發財是全都有了。接下去就看龍登連的造化了。他兒子在咱們手上,也不怕他敢反水”
“大人說的是。龍登連他就這麼一個獨子,那可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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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夫人府。
臥房雕花大床上,激情過後梁綱緊緊抱著王聰兒宛若無骨的身體,粗糙的大手來回撫摸在光滑的背脊和腰臀上。惹得王聰兒的身體還在反射性的微微發顫不止。
房間壁爐、火牆全開,四角還各放置著一個火盆。熱氣騰騰下,床上二人只是蓋了一張薄絲被,也絲毫不感覺寒冷。
“給我生個兒子怎麼樣?”梁綱在王聰兒紅紅的耳邊低聲道。
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梁綱,“你瘋了——”王聰兒本來紅潤的臉紅也平靜了下來。“咱們這關係能暴露嗎?你還要我見不見人。”
沒好氣的向梁綱翻了一個白眼,王聰兒扭身背過了去。這些日子相處下,王聰兒發現梁綱並不是一個多麼霸道唯我獨尊的人。雙方的關係已經這樣了,再對他客客氣氣畢恭畢敬,他反而會生氣。
情人關係是不能大白眾人眼前的,那樣不僅王聰兒自己臉面全無,連齊國謨、齊國典兄弟也會無地自容。
兩手一摟,背過身去的王聰兒依舊深深地陷在梁綱懷抱,下面的堅硬頂著她臀部,兩手覆蓋了她胸前的渾圓,“老婆,給我生一個”
說話中操戈上馬,寶劍履鞘,背入也。
喘氣的呻吟聲再度從房間內傳出,門外站立的墨梅,兩眼白翻,嘴中小聲的喃語道二字——種馬。
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梁綱口中總能冒出一些新鮮又極其貼切的詞語,他默默的影響著身邊的人,他身邊人又默默地影響著自己身邊的人,最終那些新鮮詞彙就呈幾何性的爆炸式發展的速度在社會中傳播開了。
而有朝一日他自己也落進了某個不雅詞彙的貼切形容中,那也怨不得誰
“踏踏——”急切的腳步奔跑聲傳入墨娥的耳朵。沒有絲毫的遲疑,黑女兒立刻上前攔住了人。
不出意外,來者正是梁綱常帶在身邊的幾個知情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