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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兒對此也無可奈何,南會本身就不是好易於的,不然的話宋之清、齊林又怎麼容忍張漢cháo逍遙到現在?
王聰兒靠著銀子砸人,能先後籠絡住荊mén、宜昌兩府分支以及高家營,就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錯非是眼下時節,這要是過了十月份,進入了秋後,牢中的諸人齊齊被問斬行刑,西天大乘教徹底成為過去式……
不過現在得南北兩邊還只是名義上服從襄陽總壇,王聰兒要想達到之前西天大乘教時期,一聲令下無敢不從的威風,那還需要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四川的離別了!)
時間進行到九月,縮排鄖南四縣tiǎn養傷口的清軍再次lù出了獠牙,成德將兵兩萬,還是兩路分兵,一從房縣、一從竹溪,齊齊向駐紮在竹山的紅巾軍發起進攻。
早已經拿到明確的出兵數量和時間、路線的紅巾軍,在梁綱的指揮排程下輕鬆的遊走在兩軍的縫隙中,最後一跳而出。
紅巾軍、清軍在崇山峻嶺間糾纏了有近半個月時間,最終這場圍剿以清軍的主動退出為落幕。
兩軍除了零星的jiāo手外,根本就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在清軍的歷次進山圍剿戰中,此次的傷亡是最輕的。
時下還沒人發現其中的古怪,也不認為紅巾軍就是在避戰躲敵,但他們又哪裡會想得到,這樣的戰事會成為日後清紅兩軍jiāo戰的主題。
紅巾軍再一次回住到了竹山縣境內,成德遞來訊息,紅巾軍此次能有半個月的時間來修正,等到了十月初三,襄陽城內就會行刑問斬了,他要回襄陽一趟。等從襄陽回來後,也就是十月上旬的末尾,他將再度出兵進剿,作為今年年前的最後一次的軍事行動。
這一次,他要梁綱再‘舍’出一塊也好讓他前年對北京
“宋之清、齊林要死了……”梁綱聽到成德傳來的訊息後,第一個反應不是捨出一塊ròu什麼的,而是襄陽城內的行刑問斬——秋後問斬。
(董仲舒的天人感應那一套,是秋後問斬的由來。所謂:天有四時,王有四政刑、罰與秋、冬以類相應。天意“任德不任刑”,“先德而後刑”,所以chūn夏行賞,秋冬行刑。)
漢代法津規定,刑殺只能在秋冬進行之後不得刑殺。唐、宋律規定:從立chūn到秋分,除犯惡逆以上及部曲、奴婢殺主之外,其他罪均不得chūn決死刑。到了明清時規定,經朝審應處決的犯人,也需在秋季處決。時間就定在十、十一和十二月。
宋之清、齊林所犯的都是謀逆大罪,為十惡不赦之首,按理說立即都可以行刑,連蕭貴那群人也都可以斬立決。(比如陝西那一撥)
但是因為西天大乘教內部的派系山頭實在太多,一時半會兒的官府根本就整理不全,理不順暢,同時也因為西天大乘教勢力太過巨大,牽連的地方也太多,乾隆有心將他們一網打盡,深恐留下禍端來,所以福寧等人也怕殺的他們太早,沒留下真實的口供來而有所疏漏。
就以宋之清和齊林為例,兩個人的骨頭實在夠硬,是一心尋死,也不開口。能動的時候就頭撞牆,能開口的時候就嘴嚼舌,反正是知道自己被判的是凌遲,還不如早死早託生。而如此一來,滿清官府竟然無法從他們口中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像兩人這樣的人物,被俘的首領、頭目中不乏其人。
當然,相對的也不乏一些軟骨頭的叛徒,為了苟活自己一條而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知了滿清官府。
就在這各地的抓捕、核實然後再順藤mō瓜的過程中,時間一點點的就流逝了過去,從七月一直到了九月份,福寧等人才系統的建立起了一個西天大乘教的各省佈局圖來。
川豫、甘五省,近百個府縣,其網路佈局實在讓福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