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永保和福寧。那汪新也是身有前科的,連同畢沅這個湖廣總督,全成了這場戰鬥失利的附屬犧牲品也沒人會感覺意外。
不過這是這些都是後話。當前時候,梁綱回到了鍾祥城後,就開始琢磨起襄陽義軍的事情來。
他首先要承認,他之前對襄樊之戰所做的設想太過自信了。襄陽義軍也同樣太過自信了,甚至他們的這種自信在一定程度上還誘導了梁綱,可是別人的錯誤並不是自己也要跟著錯誤的藉口。在這件事上,他還是要背一定責任的。
陝西白蓮教和西川白蓮教的起義時間的一再拖延,輕鬆之極地就將他們之前所有的設想推翻在地。梁綱知道,此刻的襄陽義軍當中,對前兩者的憤怒和惱怒肯定不會在於自己之下。
只是事實已經鑄成,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從中吸收和接受教訓。
第一,不能再無各件的相信陝西和四1的那幫人。不管兩者有什麼樣的藉口,他們坑了梁綱和襄陽義軍一把卻是無可置疑的。
第二,堅決的城鎮防禦戰不能再打了。義軍戰力不強,白蓮教這樣的義軍尤其如此,他們特殊的組織結構,更適合於大範圍的流躥作戰。而不是大現模的定點防禦戰。就像之前王聰兒、高德均在河南做的一樣。
兩人總共帶去了一萬來人,雖然主力在其中佔了一半,可是在正面戰場上,這些人絕不是一萬清軍的敵手。
但是由於他們的“流竄”景安不但調回了一萬多樊城城下的兵力,連全力集結了豫南、豫中所有的清兵和鄉勇。總人數達到了兩萬多人,可是效果依日微乎其微。
從漢江北上,王聰兒、高德均二部一直殺到了豫中許州,縱橫往來千餘里可以說是自如的緊。而非是遇到了南下不可抗拒的那五千騎兵,清軍想把他們全都趕去豫西,可是沒那麼容易的。
梁綱腦子裡盡力回憶著所有關於白蓮教大起義的資訊,沒多少,可是能夠確定的是他們並沒有向富庶的長江中下游,也就是江南發展。而是選擇了陝西、甘肅、四1和河南作為流竄地。
南面有清軍的長江水師阻攔,他們過不了江這是一事實。但另外四省都是白蓮教往日的覆蓋區,這肯定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而且這四個地方全是貧困之地,貧民百姓多,苦難黎民多,他們進了來招收兵力肯定易如反掌,並且分散流動的白蓮頭軍在巴蜀陝甘的山地間穿梭,清軍想要徹底圍荊他們也是苦難重重,能夠一定程度上加強義軍自身的安全性。
“那麼……讓他們流竄起來??”梁綱不認為繼續打陣地戰襄陽義軍能堅持下九年去。
清軍的本錢還雄厚的很,綠營死子一批再來一批就是,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大事。只要東南的稅矯、糧倉還在,清廷就能一直耗下去。
而襄陽義軍卻不是如此,這麼的在襄樊一直耗下去,對他們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死傷大收穫小,兵力不足遲早要覆滅。反倒還替了四川、陝西的同黨分擔來了壓力。因為襄陽義軍固守襄樊,就會吸引到足夠的清軍來圍荊。就像之前襄陽、樊城兩地城下的清軍一樣,從而更加的讓四川、陝西內部空虛。
完全是賠本買賣,梁綱才不要做。再說了,這一戰之後,對四川、陝西白蓮教滿心憤怒的襄陽義軍是否還會依日堅持之前的理念,可是有很大不確定性的。
梁綱感覺著,他們的戰略戰術肯定會為之一變。
最後一點,襄陽義軍不動起來,滿清朝廷最高興。因為義軍固守原地不動,那麼起義對社會的破壞力就會越輕,清廷也最容易調集兵力荊滅他們。
要推翻滿清,首要就是毀了他們的糧倉和錢袋子,紅中軍是必須要殺到東南的。義軍又何去何從呢?
要他們也跟著自己殺去江南,梁綱心裡面想了又想,感覺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