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的人踩在腳底,慢慢的就到了俯視眾生的高度。
林木一直都提不起精神。走了半個多小時後,林楚生在一個寬敞的耳室裡頭歇下了。他在包裡翻了一會兒,拿著東西蹲在林木面前,抓著她一條胳膊不讓她動,然後就把酒精棉摁在傷口上了。
“我靠,你殺人啊!”林木被酒精刺激的頭皮發麻,感覺自己的頭髮根都立起來了。
林楚生抬眼看了她一眼,問:“清醒了?”
“你……你說話歸說話你把你手裡的兇器放下!”林木被逼出來的眼淚在眼角直打轉,這疼真不是人能忍的。
“消毒,感染就麻煩了。”林楚生說話間又換了塊酒精棉,毫不留情地摁在她傷口上,好像他不是在給一個皮嬌肉嫩的小姑娘擦傷口而是在擦一個老木樁子似的
林木深呼吸了好幾下,覺得此仇不報她難平心裡頭窩著的火啊。
“我幫你擦來。”林木的胳膊上剛貼好創可貼,她就手疾眼快的把酒精棉搶過來,一隻手去撩林楚生衣襬,冷笑著道,“別客氣,禮尚往來,這可中華美德呢。”
林楚生伸手要擋,林木動作麻利,瞅著機會一下子將他的衣服給捲上去了。她一看就傻了,剛剛瞧見的傷口此刻腫的厲害,青紫青紫的,傷口周圍血絲橫布,就好象蜘蛛網一樣。
“怎麼弄的?”林木的聲音有些顫。
“黑水猴子爪子劃的。”林楚生沒覺得有什麼驚訝,他伸手按了按,流出來的血還是紅色的,“毒差不多都清了。”
“不疼?”林木這時候“禮尚往來”的想法一點都沒了,用酒精棉很輕的蹭,林楚生肌肉一緊她就不敢動了。
“沒感覺,你快點。”林楚生不覺得有多疼,但是林木那麼慢的蹭讓他受不了,特別癢。
“你媽肯定要疼。”林木給他擦乾淨傷口之後,忍不住道,“兒子身上每多一道疤,孃的心口肯定都要疼上一陣。我媽就是,好幾次我在外面野夠了,腿磕破皮,我明明藏的好好的,可一進屋我媽就會擼我褲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她看見林楚生很明顯的一抖,感覺就像是有些怕。
林木看著他的眼神含著笑意,道:“怎麼你怕被你媽說?反正我肯定是了,盜墓,張女士絕對想不到她姑娘這麼能耐。”
林楚生一下子變了臉似的,把衣服往下一拽,什麼話都不說拎著揹包就走人。林木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得罪他了,看他那悶葫蘆樣只覺得莫名其妙。她一聲不吭地跟著走,林楚生在墓道里七拐八拐的,腳步之間看不出有任何停頓。林木這一留心立刻就發現問題了,他明顯是熟悉這地方啊!
☆、chapter6
林木不等把話問出來,林楚生把她領到了一個很矮的石室裡頭,人的腦袋和石室頂上差不多是緊挨著了,林楚生個高得蹲一點。這墓室進來的路也詭異的出奇,都是斜坡,幾乎是四十五度向下。林楚生手電光一掃,林木就看見整間墓室裡頭四面全都是篆字,字型很大,密密麻麻的看著壓抑。中間是一口很小很小的鐵棺材,好像是給小孩準備的一樣。
“告訴我上面講了什麼。”林楚生把手電給她,指著一面牆要求道。
林木感覺更不對勁了,皺著眉問:“林楚生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來幹什麼?”
林楚生淡淡一句,“私事。”
“你傢俬事能扯進墓裡頭啊?”林木覺得他這敷衍都不好好敷衍的態度可恨的要死,咬著牙又問,“你到底來幹什麼?”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林楚生看著她,微微皺眉,他緩了一會又道,“傷天害理的事我從不幹。”
“我不想當幫兇。”林木冷著臉道,“你要是盜墓,我不能看著你糟蹋歷史。”
“他的墓不值得我盜。”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