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福貴問道:
“太原府的酒肆掌櫃……”
“是我家大小子,前年才接手做了掌櫃,在那一處,少夫人說,太原府不比別處,掌櫃的不能外請,要自己人,我才讓我家……”
“我又沒問你這個!”
千月悶得只覺得血都要湧上來,爺讓他跟這樣的生意人打交道,真是要命!他是要人命的人,習慣了一言不發,只揮刀殺人。
“那千月管事要問什麼?”
李福貴好脾氣的哈哈笑著問道,千月又深吸了口氣,冷著臉說道:
“有極要緊的事,要太原府掌櫃去辦。”
“千月管事只管吩咐,我寫了信過去就行!”
李福貴笑著滿口應承著,
“不用,你寫封信,現在就寫,旁的統不要說,只讓太原府掌櫃萬事聽持信人調遣就是!”
李福貴連連點頭答應著,千月敲了敲車廂楹,滿身喜氣的小廝幾乎是立即遞了筆墨紙張進來,李福貴伏在几上,凝神寫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