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喝好了。”
“等等,西疆醇釀你一個人喝太浪費了。”她努力在他扶持下直起身,與他對望,“真的!”她一個人喝還差不多。
“哦?”他挑起劍眉,“你又不嫁本帝,那些酒也不過給本帝澆愁罷了,你要是覺得浪費,本帝也可以拿去澆澆花草什麼的。”
她瞪他半晌,突叫:“嫁了!”上好的西疆醇釀拿去澆花澆草?她有了法力第一個先轟掉那些花花草草,省得他糟蹋了她的最愛。
他思索,“前個日子,西疆還送來了上供的白葡萄乾——”
“嫁了!”
“本帝最近重新佈置了寢宮,換了張非常舒服的床榻,很適合睡覺——”
“嫁了!”
“那幾天,還有——”
“嫁了!”
“對——”
“嫁了!”
“——”
“嫁了!你敢不娶我看看!”
“……遵命,我的帝后。”
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烏雲,沒有小鳥在天上打轉轉。
她慵懶的縮在躺椅裡,連人帶椅被移到臥室門口的走廊下,被眾多火爐圍繞下接受冬風吹拂。據吩咐此項命令的大祭師長說,叫以毒攻毒,原理如同不讓她睡覺一樣,讓冬風吹吹說不定她寒冰似的體溫會恢復正常。
很困的打呵欠,實在不想浪費力氣對著大祭師長大吼“白痴”兩個字。其實她懷疑她們根本在藉機惡整回她,趁著她不小心掉到井裡還沒來得及爬出來,趕快下砸石頭,以回報十幾年來她的豐功偉績。
嗤!愛記恨的莫過女人。她也不過法術不小心學得高深了一點,對各項法術的理論效果和實際應用好奇了些,就遭來現在的下場。
“聽說帝王為女色荒蕪朝政哦。”玄森的大嗓門精力十足的讓她有扁人的衝動。他一定一覺好眠,才消失了兩天後清神氣爽的跑來看她笑話。
這世界,好人都到哪裡去了?“我三天沒睡,心情很不好。”懶懶丟出警告,相識點,就別來找打。
玄森呵呵笑著轉到躺椅前,“女色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淺淺金眸睜開,她咧了個看起來就好陰險的笑,“信不信我命人去抄你家,沒收你全部財產?”敢戳她痛處!他難道不知道女人的美貌最重要麼?
一身合身青衣顯得碧眸更加翠綠的玄森帥氣無比的瀟灑聳肩,“你晚了一步,昨天全部輸光了。”
……“你去賭博啊?”這年頭賭風盛行?她還以為她和帝王的小賭只是詒情咧。
“債主隨後就到。”大大咧咧從一邊拖了張椅子坐,玄森精神萬丈的直接反襯出她的萎靡不振,氣焰囂張得讓她想瞬間恢復法力痛扁他一頓。
“來我這躲債也是要交錢的。”現在想想真有點心痛。寒琨那袋金子給的可是她,結果怎麼就一不小心被玄森栓到了腰上,還一不小心被他全輸光了……不義之財果然散去如流水啊。唉,可惜了一整袋黃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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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森大方極了,“給我幾本法術書去賣,零頭給你。”
她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法術除了專屬祭師和我,誰也不會,你賣給誰?”結界被觸動讓她皺了皺柳眉,“祭本院的大門全部敞開了?”又來了兩個男人,大祭師長們會抱著碎塊塊的條門禁令哭得眼淚嘩嘩。
“有人要見你。”也不隱瞞,玄森長手抓過一碟小吃開啃,擺明了看好戲的勢頭,“本人債主就帶他一起過來了。”瞅瞅這渾身包裹在雪白皮毛裡的蒼白骷髏一具,實在看不出哪裡好“見”的,怎麼會有人求著來觀賞?活骷髏很罕見稀有咩?
掩口打呵欠,“要見就給見?他交錢了沒?”仍是不甘心寒琨那袋黃金,白白糟蹋在玄森手中。唉,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