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情況如何?”
北苑可不比南苑,南無玉姑且算是正人君子,可北無暇卻是十足的無恥之徒,想到這兒,就不免為飄柔二人捏把汗。
“你倒是無須太過擔憂她們了。”北無暇瞥了一眼孟離芝,“你這兩位姐妹,倒是同你一樣豪邁呢,到了北苑也是一點都不安生,樣貌倒是沒比你好,卻比你還能折騰,北無暇有兩個弱點,一是好美色,二是好賭,我從他那兒救出來的姑娘,都是與她打賭贏來的,下棋也好,牌九骰子也罷,只要贏就行,你那兩個姐妹,竟敢跟他賭的天昏地暗,據說是因為贏了便不用服侍他,在北苑的姑娘,都是被強迫的,不過目前這兩位,似乎還處於上風。”
“你的意思是她們暫時無事?”孟離芝暗暗鬆了一口氣。
“牌九天九投骰子整整玩了一天一夜,目前的結果,這兩位領先了北無暇大約十幾局,只等北無暇追上,將這十幾局贏回去,屆時她們就有麻煩了。”南無玉道,“不過照這個速度看,應該是沒有那麼快的,你們若是想救人,現在便能去了。”
“多謝。”孟離芝朝他點了點頭,又道,“當真沒有曲綺冰的下落?”
“沒有。”南無玉淡淡道,“我能確定,綵衣教裡沒有此女,最近的五日中也就抓了你們這幾人,落在北苑的就那麼兩人,南苑的想必你也都看過了,若是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你確定她是讓我們綵衣教的給捉了?”
孟離芝斂眉,隨後望了一眼鳳青黎,低聲道:“莫不會是與金凌一樣,嫁禍人家的吧?”
鳳青黎沉吟片刻後道:“還未可知。”
“那就麻煩南教主指一條去北苑的路,我們就不打擾了。”孟離芝望向了南無玉。
南無玉似乎早有準備,將手伸入袖中,掏出了一整圖紙給孟離芝,“上頭都標記了路線,北苑的地形以及北無暇的宅子……你們若是要去最好將自己的妝畫得醜一些,省的引起了他的歹心。”
孟離芝伸手接過了圖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個人,心眼到不錯,但我聽說,你與北無暇似乎是兄弟?”
“是兄弟又如何,我自己雖不能將他懲治,卻盼望著朝廷能早點將他的老窩拆了,最好連他也捉了,我們南苑原本就不屬於綵衣教,最初的教主只有他一人,約莫是因為我管他的閒事管得太多了,久而久之,我們便劃分成了兩個勢力,為了區分開,便有了南北教主的稱號。”南無玉漫不經心道,“如果哪一天,朝廷的人來了,我定是不會管他的,只帶走我自己的屬下跑路,由著他自生自滅。”
“既然你看他這麼不順眼,為何不綁了他直接丟到官府?”孟離芝笑道,“你是惦記那一點血緣之情?”
“母親去世前,希望我能照顧好他,但我沒能做到,已經失信,若是再親手綁他,未免太對不住母親,且我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再則,江湖中人與官府不相往來,這是原則。”南無玉說著,背過了身,“姑娘,我認為你沒有必要知道太多了,還是快些找人去吧。”
孟離芝笑了笑,將圖紙摺好了,扯著鳳青黎離開了。
“南無玉的話,你認為可不可信?”路上,孟離芝還在回想著他的話。
“不可全信,但也不可全不信。”鳳青黎道。
“如果他已經開始懷疑我們是朝中的人,那麼方才那番話便不可全信,也許正想打消我們抓他的念頭,畢竟才與他認識兩日,不能確定他是什麼樣的人。”孟離芝頓了頓,而後道,“可若是他其實相信我們是單純來找人,那麼他的話便是實話,反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知道真假也不難。”鳳青黎道,“屆時,全捉起來回去審問不就是了。”
孟離芝:“……”
南無玉給的圖紙十分詳細,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