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道“鷹兒,有為師在,海里吃人的大魚都不敢來。”
“鷹兒不想離開師父,”小孩伸手牽住中年男子的手,哀求地說道。這隻手曾經在他最危難的時候朝他伸來,就像黑暗中的孩子看的光明那般,這隻手便是小孩的光明。
“記住,鷹兒,你是上天選中的孩子,你是大陸的希望,你也是師父的希望。”中年男子蹲了下來,用手擦了擦小孩的臉,“你將要承擔的是無比神聖的使命,而這個使命也只有你能承擔。”
小孩有些不懂中年男子的用語,“鷹兒,聽師父的。”
中年男子又用手輕輕地勾了勾小孩的鼻子,“鷹兒,你能完成這一使命嗎?”
小孩子鼓了一口氣,握了握自己拳頭給師父看,“鷹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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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鷹,你還能在弱點麼?”一道不滿的聲音在場中響起,“虧你還和本少爺同境界,你就這點能耐?居然也被稱作咱們唐國分殿的第一天才,你連我的一隻手指都打不過。”
被叫做獨孤鷹的年輕人直直地躺在地上,哇地一口吐出鮮血,雙手用力撐地,然後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拱手對聲音的主人說道:“邪庫少爺,您確實是太厲害了,屬下自知完全不是您的對手,還請少爺饒過屬下。”
聲音的主人正是唐國分殿殿主邪月的獨生兒子,也是葉珂想要飲其血、啖其肉的生死仇人邪庫。邪庫皺了一下眉,甩了甩自己的手臂,笑道:“本少爺還沒玩夠了,除非你打贏本少爺,否則你就別想離開。”
“少爺,屬下真的不是您的對手,”獨孤鷹再三求饒,眼前這比他大幾歲的少爺,是個地地道道的無法無天的人物,不知殺了多少人,侮辱了多少純真而又善良的少女,為了修煉邪惡功法血牙印,又不知吃了多少顆無辜人類的心臟,人在他眼裡簡直就和豬狗一樣,不,甚至連豬狗都不如,前些rì子,為了突破三魂巔峰,急瘋了的他甚至想要屠掉一座城,吃掉所有人的心臟,如若不是他父親邪月出來阻止,估計那座城就沒有了。也難怪他如此喪心病狂,自從幾年前年少氣盛的邪庫獨自一人出去,被人圍殺,雖然有幸逃得回來,不過卻在氣海內留下不小創傷,幾年來,境界一直沒有提升過。
“獨孤鷹,你別以為你會拍父親馬屁讓他老人家看重你,我就會怕你,讓你陪本少爺練習道術是你的榮幸,你卻這般推三阻四,究竟是什麼意思?”邪庫非常不滿的說道,手臂停在揮動,指節在手中捏的咯咯作響,隨時都會爆發。
獨孤鷹此時非常想要暴起將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擊殺在當場,無恥的嘴臉每看一眼自己就想吐一次,人,可以殺,即便是自己,這些年也殺了不少人,包括一些正道道士,但這些都是為了那個神聖而又光榮的使命,上天會原諒自己的。也是為了那個使命,獨孤鷹不得一次又一忍住想要殺死邪庫,殺死冥教唐國分殿所有人的衝動。如若他貿然殺死這些人,使命就會終結,師父就會對自己無比失望,自己絕不能讓師父失望。而且,自己也許能殺死邪庫,但不一定能殺死這裡的所有人,那個男人,邪庫的父親,比自己強,所以要忍,在冥教所有人面前裝得像一隻狗,在邪庫的面前表現自己的低能,只是會奉承他父親的馬屁jīng。
“少爺,求求你就放過我吧,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真不是你的對手,你看我都傷成這樣,”獨孤鷹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剛好濺在他面前開始吐的血跡上。
邪庫看見獨孤鷹吐出的鮮血,似乎被引動了心中對血的渴望,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好像是突然想到非常有趣的事一般,yīnyīn笑道。“嘎嘎,既然你這般不中用,留著你也是浪費我殿的糧食。上一次我屠城的事是你揭發的吧,既然你不想別人死,那你就替他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