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了個譜子,再看利娜和黑梅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把整個腦袋低低埋到了阿如和思齊懷裡的樣子,所有人哪裡還不恍然大悟。
先承將話題收了回來:“說句重話,現在笑寒已經是聖子,是聖奧信仰的集合,又是國王的唯一兒子,是王位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大家知道,三天前他雖然還是個平頭小子,可如今,說實在的,他是極有身份的人物了。”
阿亮接過來話題說道:“先承你是說阿寒他始亂終棄?”笑寒險些站不直,這都是哪裡跟哪兒呀?在今天之前,本人還根本沒考慮過會面對這種情況呢!
先承也說道:“笑寒本人是個愛情白痴,可以不考慮。”笑寒又險些倒下,原來在大家眼裡自己如此沒有大腦的。
先承說道:“我只是想問問大家,你們可認為利娜和黑梅同時喜歡上阿寒會否有攀附權貴之嫌。”
此話一出,果然利如刀刃。利娜聽後,整個人呆住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黑梅大聲聲辯道:“不是的!你瞎說!”
先承不待她多說,便將聲量提高了一檔:“大家還記得在魔蟲洞的事嗎?那時阿寒是十足一個平頭傻小子,不但沒有諸如聖子的任何光環,而且還穿著一身破落的勞力服!可是他和思齊掉落黃泉時小娜和小梅變成了什麼樣子……。大家還記得嗎?”聽了這話除了沒有去過魔蟲洞的人之外,大家都不由想起了當時哭鬧過變得無聲的利娜,和殺邪惡蜈蚣時不要命的黑梅,心中均有沉重感。
先承說道:“我只是想說,他們的感情是在阿寒身份改變之前的,那樣的情是絕對堅固的。”在場諸人都覺得大有道理,無話可說,可是笑寒發現了問題,以前哪裡有了感情了?
秋秋忽然大聲說:“那天我們區和東區比賽的時候,阿寒說過要代利娜的爸爸教育她的!他還說的,讓我教育你一輩子吧!”眾人一楞,秋秋明顯學習笑寒的語氣說話,可是當時笑寒真的有這麼說嗎?
大家都是明白人,眼珠一轉,已經發現了秋秋的“險惡用心”,於是配合最默契的小芳忙出力接上:“是呀!他當時是這麼說的呀!而且後來黑梅來搶親,他也承認被搶了!”
這小芳東拉西扯的倒也說明了不少問題。
有句話說的是夫唱婦隨,她們和阿亮等人拍拖久了,果然在口才上也上了一個層次,作為女人,她們還有故意將聲音放大的權利,這麼一來,估計大家想聽不清楚也難了。
與此同時,還是檢查聖子休息情況,還是那個小護士,當她開啟門時,眼前看見的還是滿屋子漂浮的絨毛,那新換的白被單和聖子又不見了!於是可憐的小護士又發出了尖利的金屬摩擦聲:“來人呀!聖子又不見了!”
老闆眼珠也是一轉:“阿寒!你都答應人家大姑娘了,還不幹活!”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她忽然又將不願意再使用的老闆架式抬出來了。
效果卻很明顯,只見笑寒反射性地站直了回答道:“是!”話音剛落,就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大陷阱,可是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
卻見先承搖頭一嘆,學足了說書人:“想當初,笑寒初遇利娜便遭遇一個大火球,這就叫做烈火情緣呀。”他說話一字一頓,說得一套一套的,讓大家想忽略他也難。焚金再也顧不得身邊的母大蟲,大聲捧場道:“嗚……………嗚!烈火情緣呀!”焚金心中一急,竟然把午夜狼族的臺詞給借用了,哎,誰知道他回家會不會跪搓衣板呢?
先承大點其頭:“沒錯,看看他與黑梅著名一戰,黑梅那奪命的一劍為什麼那麼巧巧地停在了阿寒的胸口便不再推進了呢?是偶然?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自有註定呢?”
玫瑰忙接話:“那是因為……”話沒說完,卻見所有人都惡狠狠地瞪住了自己,本想說實話,可是心中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忙見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