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微笑聊天。一旁新貴的女眷站在一旁看著,既羨又妒,有人不屑的撇嘴,擺什麼臭架子,好多人還不是隻剩一個空架子了?
“梁女君,蕭夫人不是你弟媳婦嗎?她怎麼不過來同你打招呼呢?”一名官夫人推著一名一直不說話的少婦說道。
“嗄?”那名少婦惶然的抬頭,怯生生的望著眾人,她是梁肅庶出叔父的長女,和梁大姑娘同年出生,只比梁大姑娘小三個月。性格懦弱,早早的被梁謙嫁人了,這次梁家平步青雲,她的夫君也沾了光,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她也冊封了縣君,這次也因是梁家的女兒,才得以入宮參加宮宴。
那人眼底閃過鄙薄,但臉上還是笑著說:“我是說蕭夫人好歹也是你的弟媳婦,你怎麼不讓她過來招呼你呢?”那人說話聲音極響,讓在場的絮絮的低語聲頓時靜了靜。
梁二姑娘幾乎是驚恐的聽完那人的話,“不——”她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她哪裡敢讓蕭源來招呼自己?
蕭源對梁二姑娘微笑道,“我來早了,都沒注意二姐已經來了,是我失禮了。”
梁二姑娘驚惶的搖頭,“沒!我剛來——”
張夫人笑道:“既然是蕭夫人的二姑子,不如過來喝一杯薄酒,以後大家都是親戚呢。”
蕭源對布兒使了一個眼色,讓她把梁二姑娘接來,又對眾人介紹道:“二姐是刑部郎中方大人的娘子。”
一名貴婦突問:“這方大人可在三天前,曾在護城河中救下一名溺水幼兒?”
梁二姑娘臉紅的點點頭,那貴婦道:“那日我正巧路過護城河,正巧聽聞有人喊救命,打聽後方知,原來有幼兒落水了,正想讓家人下河,就見一人跳入河中救人,後來見此人穿了官服,才知是方大人,方大人仁善之心讓人敬佩。”
提起自己的丈夫,梁二姑娘就算害羞,也紅著臉認真道:“夫君常說人命最貴,沒人能復生,故能救一命是一命。”
眾人聞言紛紛稱讚方大人大善,對之前說話的人,連餘光都沒有掃過。那人一開始極為得意,可在蕭源等人忽視得她徹底、眾人鄙薄的目光朝她聚集而來的時候,那人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了。
“蕭夫人,皇后娘娘請你入內殿歇息。”低沉而略帶一絲陰柔的聲音,一名面白無鬚、年約三十左右的相貌俊秀的男子恭敬的站在蕭源面前,蕭源一見此人,心中略為驚訝,怎麼是他來接她們呢?難道他現在伺候龔皇后了?她起身對張夫人等人說道:“伯母,我去拜見皇后娘娘。”
張夫人等人忙起身,看著蕭源扶著男子的手入內殿,張夫人心中暗忖,看來這蕭氏又要繼大秦朝在時,歷代家主不斷尚主的路了,老頭子還想著把孫女嫁給蕭珣的長孫呢!做夢吧!
蕭源知道三嫂是幫自己解圍,其實在嫁給梁肅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會面對這種事了,所以真遇上了,她也不是太在乎。她也明白,這也是家人為什麼這麼反對她嫁給梁肅的主要原因。她和梁肅的婚姻,不僅僅要面對士庶門第之分,還有婚後她所需要面對各種問題。就如現在很多同糟糠妻離婚的暴發戶或者是同寒門丈夫離婚的世家貴女一樣,有些並非僅僅只是看不起對方,而是各方面原因綜合疊加起來。
可蕭源到底不是真正十六歲的女孩子,她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一個肯花幾年時間為自己找墨猴的人、一個明明不擅舞文弄墨卻還肯費心思為自己找禮物的人、一個肯為了自己改變自己這麼多年習慣的人……要是這樣的人,蕭源還不信他對自己是真心的話,她也不知道該信誰了。她和梁肅之間肯定還有很多問題,但她相信慢慢會好起來的,丈夫是她自己選擇的,她只要自己過得幸福,不需要去辯解,辯解就源於在乎。
內殿裡霍寶珍沉著臉聽著宮女說著剛剛的事,氣得手一拍案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