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們也不要亂說。”
“……”
思忖之,青衣少女吩咐一語,三妹妹如若知道,現在想來是擔心的,若是不知……就先不告訴她了。
“放心吧,姑娘,我嘴巴最嚴實了。”
雪雁和春纖將傘具取出,以為待會所用。
聽著姑娘的交代,兩個小丫頭相視一眼,很是點點頭,待在姑娘身邊這麼久了,自然明白。
“老爺!”
“老爺,您這次可一定要為德兒做主啊!”
“秦鍾那個天殺的小畜生,他怎麼就那麼狠毒呢?怎麼就那麼心腸毒呢?”
“我的德兒啊!”
“老爺,咱們的德兒都被打成什麼樣了?”
“一炷香前醒了片刻,沒說幾句話,又昏過去了。”
“現在……,德兒啊!”
“德兒!”
“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不要有事啊!”
“德兒,我可憐的德兒!”
“該死的秦鍾,該死的小畜生,他怎麼就那樣惡毒呢,那麼殘忍呢?”
“我的德兒如何得罪他了?”
“就那樣打我的德兒。”
“老爺,德兒現在說話……都說不出來了,牙齒都被打掉了。”
“渾身上下……都……都沒有好的了。”
“我可憐的德兒!”
“老爺,您一定要為德兒做主啊!”
“……”
申正。
換了一襲碧綠波紋孔雀紋錦常衫的王子騰立於兒子所在的上房裡間內。
瞧著床榻上昏睡不醒的兒子。
方正孔武的面上多皺眉,太醫已經來過了,府上也有醫者郎中隨時所用。
德兒。
傷勢已經穩住了。
性命無礙。
就是身上的傷勢太嚴重了一些,舊傷未愈,新傷又來,德兒身上包裹一層層的紗布。
,!
還有恢復筋骨所用的特別藥水膏藥之物,時間有長,房間充斥那般氣息。
對於那些,王子騰並未在意。
雙手揹負身後,看著兒子昏睡之時仍緊蹙眉頭,耳邊又傳來夫人的不住言語,心間多煩躁。
一些事情。
剛才也有詢問蟠兒。
也有詢問賈璉他們。
蟠兒說的最多,至於真假,蟠兒那孩子……當不敢騙自己,德兒和蟠兒密謀那些事?
被人抓住了?
那個秦家秦鍾直接將德兒打成這樣?
就差打死了?
……
固然。
德兒和蟠兒密謀的那些事,不為上,有些下作。
可!
秦家那個秦鍾動手也太……太不留情面了。
只是為一個妾室?
為一個妓子?
十里秦淮的妓子?
區區一個妾室,秦鍾為他的妾室出頭,將德兒打成這樣?是否太失禮了一些?
左右一個妾室而已。
不為大事。
德兒!
一嘴牙打掉許多。
渾身的胳膊腿再次被打斷了。
……
德兒。
秦鍾他……知不知道德兒是自己的孩子?
若然自己還有些顏面,他處理那件事的時候是否可以和緩一些?德兒做錯了一些事情,王家可以彌補的。
一個妾室!
一個青樓的妾室。
江南第一名妓?
沒了那個妾室,王家可以陪他一個新的江南第一名妓,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