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液？”
“使用更方便？”
“……”
正要將某個無賴強行趕出去，聽得無賴之言，秦可卿……神容有動。
當真？
鍾兒所言對於那個香湯沐浴方子改進了？
有成效了？
節省那麼多？
節省兩萬兩銀子？
著實不少。
算下來一次不到五十兩？
儘管也很多，然……相對於先前的一次百兩，好多了，其實……對於那個香湯沐浴的效果……自己也能體驗出來。
的確不錯。
自己。
自己年歲終究長鍾兒不少，等鍾兒到自己這個年歲之時，自己怕是老了！
人老珠黃了？
思忖那一日，便是心有悸動。
那個沒性的說過，只要自己堅持習練瑜伽圖，只要堅持以定坤丹、養顏丹之物調理身子。
再輔以香湯沐浴。
再有一二十年，自己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呸！
自己……自己怎麼想那些了。
覺得臉上癢癢的，掃了一眼……卻是某個沒性的正用髮絲撓著自己。
真是該打。
“那件事……我如何會騙姐姐？”
“等恩科會試結束，空閒時間多了，也許還可抽空將那些香湯沐浴的方子都給於改進一下。”
“可以萃取精華原液的方子許多，珍貴的方子可以，尋常的方子更是可以。”
“待萃取精華原液的技藝成熟，也是一樁上好的營生！”
落霞園的閒暇時間，思忖將那幾個方子改進，既是為了姐姐，也是為了身邊的一個個小丫頭們。
她們也可受益。
覺姐姐面上多驚喜，秦鍾也是歡喜，不由在那俏臉上親暱一口。
“你啊！”
“就愛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落心思。”
“就算精華原液極好，就算以後是一個上好的營生，現在……你的恩科會試更為重要。”
“……”
“嗯？對了，瑞珠，去把那兩件東西取來，差點忘了。”
“都怪你！”
“你一來……就作踐我。”
“都將那件事忘了。”
“香湯沐浴的方子改進，費用降低，嬸子……嬸子知曉應也會歡喜。”
“為你即將恩科會試的緣故，嬸子專門為你準備了一件好物，是嬸子好不容易收羅來的。”
“是一塊文昌玉！”
“自文昌閣內取出的。”
“樣式尋常了一些，雕工還是不錯的，難得那是一件文昌好物，寓意極好！”
“……”
“嘻嘻，我為你準備的東西就普通了一些。”
“是我親手打的一條竹青絡子，青竹節節高，鍾兒你接下來的恩科會試定然順順利利。”
“也正好相配嬸子的那塊玉！”
將香湯沐浴的法子改進，鍾兒說的輕鬆，肯定花費不少精力，真是……有礙學業。
今歲！
無論何事，恩科會試都是第一位的。
有所覺，念及一事，因鍾兒一來就折騰的緣故，差點忘了，忙吩咐瑞珠去取來。
貢院大街萬豪酒樓的盛況，嬸子歡喜不已，故而格外花了心思，蒐羅了一塊玉。
一塊文昌玉！
是文昌閣一位大儒親自雕琢的，嬸子專門求來的，花了不少代價。
自己原本也想要蒐羅一些好物，以為心意！
後來想著鍾兒的性情，便是按照那塊文昌玉的模樣，貼合打了一條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