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詐無恥。
……
本為才子佳人的事情,卻被他弄得悽慘無比。
關鍵,還不是第一次,報紙上所言,天津府那裡都有許多事情了,可見他是經常做那樣的事情。
“……”
“這……,桂輪兄!”
“這……。”
“……”
史都神色驟變,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從高臺上走下的那位少年人,他竟然做出那樣的一首詩。
豈非……將桂輪兄推入火坑?
這首詩……。
怕是接下來要傳誦京城了。
再加上今日之事,再加上這幾日的報紙之事,再加上……桂輪兄的一些其它事。
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
“……”
“無妨!”
“一個賤人而已,能耐我何?”
“負心薄倖,一個青樓妓女,也有那個資格?不過玩物而已,說破天,也是我的私事。”
“如今我名列五魁,舉人在手。”
“明歲會試,當取三甲!”
“一首詩!”
“又能耐我何?”
“能耐我何?”
“賤人!”
“自己找死!”
“……”
劉英銳也是神色蒼白,靜靜的站在原地,耳邊傳來的紛亂之音多多,多為謾罵,多為怒喝,多為嘲弄……。
該死的秦鍾。
該死的那首詩。
該死的賤人。
……
然而!
就算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又能如何?
自己又有何罪?
私德而已。
與列於此的一位位新科舉人就真的比自己乾淨?就真的一點點德行有虧都沒有。
說自己是小人。
也不看看自己怎麼樣!
舅舅說了,若是隻涉及一個妓女,事情不算大,接下來解決不難,這些人也就現在說的熱鬧。
數日之後,看他們誰還敢說?
等將來,自己參贊軍機,踏足軍機處,這些人又算得了什麼?一群無謂之人。
至於劉英銳這個名字,果然因此是影響很大,那就改了便是,以舅舅的能力,做到不難。
到時候,世間無劉英銳。
那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讓開!”
“讓開!”
“順天府辦事,讓開!”
“……”
一樓亂象有出。
未待明倫樓之人出面給於調節,便是一隊衙役從明倫樓外行入,一共十多人。
“順天府!”
“這些人怎麼來了?”
“還有這些衙役!”
“發生什麼事了?”
“……”
一道道目光再次看過去。
“上官到此,不知所謂何事?”
明倫樓的掌事已經連忙迎上了。
“來這裡自然是有要事的,不然也不敢打擾新科舉人的快哉之事。”
“新科舉人第五名……劉英銳何在?”
“你涉及一樁人命官司,需要與我們走一趟。”
“劉英銳何在?”
一眾衙役的為首之人見禮,看向密密麻麻的一樓大廳,揚聲落下,很是乾脆直接。
“嗯?”
“劉英銳,又是他。”
“人命官司?”
“怎麼回事?”
“……”
“……”
諸